行了,她还是闭嘴吧。
陆时沥见叶知欢老实,也没怼着叶知欢,就这么低头,认真的把烫伤膏涂在了叶知欢气泡的地方。
冰凉的感觉传来,之前的疼痛已经很大程度上缓解了。
狭窄的厨房里,两人靠的很近。
陆时沥身上好闻的薰衣草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叶知欢一怔,这才意识到两人太过于亲密了。
叶知欢推开了陆时沥:“陆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很是局促,甚至是惊慌的把陆时沥手里的烫伤膏给拿了回来。然后转过身,好似低头认真的涂着。
叶知欢以为这样陆时沥就会出去了。
但是陆时沥却纹丝不动的在原地站着。
两人仍然靠的很近。
就连转个身都能碰触到彼此。
叶知欢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厨房太小,你在这里我没办法做饭。”叶知欢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陆时沥嗯了声。
叶知欢很想骂人。
你嗯什么嗯啊,你倒是出去啊!
但是这话叶知欢不敢说。
陆时沥也不动。
叶知欢觉得,陆时沥再不出去,自己真的会被逼哭了。她深呼吸后,准备转身和陆时沥谈一谈。
结果,一转身,叶知欢就看见陆时沥盯着自己的耳朵看。
这下,叶知欢一脸莫名:“我耳朵有什么东西吗?”
陆时沥的手已经捏了上去,就这么摩挲着叶知欢的耳垂,叶知欢被弄的莫名了起来,完全不知道这人要做什么。
但是陆时沥的动作,却让叶知欢有些痒。
下意识的,叶知欢躲了躲:“会痒。”
“你有耳洞。”陆时沥说的不紧不慢的。
叶知欢更莫名了:“我们那个年代的姑娘,99 %都有耳洞吧。”说着,她都忍不住摸了摸,“有什么奇怪的吗?有耳洞不好吗?”
“没有。”陆时沥淡淡开口,“既然有,为什么不带耳环?”
现在的叶知欢耳朵上什么都没有,就只插着一根塑料管,避免耳洞封掉。
而叶知欢被陆时沥一问,也莫名了一下:“不想戴,也没多余的耳环可以戴。”
唯一的一副耳环,是16岁打完耳洞后,外婆给的。
外婆说,那是妈妈弥留的时候,就已经把耳环摘下来给了外婆,那大概也是妈妈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她说,留给叶知欢。
后来叶知欢16岁打了耳洞后,就一直戴着。
只是后来找不到了。
叶知欢就没再戴过了,把另外一只仔细的收了起来,用塑料管插着,一插就插了好多年,也早就习惯了。
陆时沥安静的听着,默了默,才问着:“一直都没耳环吗?”
“有吧。”叶知欢想了想,“但是掉了。”
“两只都掉了?”陆时沥的声音更沉了。
叶知欢听不出陆时沥声音里试探的意味着,倒是否认了:“没有,掉了一只,很久都找不到了。”
“什么时候掉的?”陆时沥又问。
这下,叶知欢莫名的看着陆时沥:“陆总,你对我的耳环这么关心干什么?难不成陆总是打算送我耳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