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刀斩乱麻。
这才稳住了局面。
如此,在大家的刻意回避下。
方沉封了这段往事。
维持住邻里间的和睦。
贾张氏似是被秦淮茹的话震慑。
旋即讪讪的住了口。
但也只是一瞬。
或是想遮掩过去。
又或是嘴上不肯吃亏。
紧接着扯到了阎埠贵身上。
“那阎埠贵还是老师呢,就知道算计。”
“看看一家子都成什么样了?”
“现在可好,还算计到我大孙子头上来了……”
这下可谓是歪打正着。
深得棒梗心意。
要说他这段时间最恨的人。
莫过于阎埠贵了。
甚至都超过了何雨柱这个始作俑者。
听得那是面含快意,目露怨恨。
知子莫若母。
秦淮茹如何看不出来。,
心中顿时焦急不已。
可无用。
她屡次想要打断贾张氏的话。
都被以更高的声音盖了过去。
秦淮茹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
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突然间想明白了。
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处处受到贾张氏的压制。
因为她要脸、讲理。
而贾张氏正好相反。
讲道理,分说对错。
这些就没有用!
人家只听自己想听的。
只说自己的想说的。
根本无所谓什么证据、道理。
更因为她看得长远。
不会因一时的痛快就不管不顾。
她是没有贾张氏的声音大吗?
当然不是。
她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引来众人围观有什么好处?
贾张氏犯起混来,口无遮拦。
毫无顾忌。
除了得罪人,让别人看笑话。
百害而无一利。
就现在的处境。
再得罪一大爷、三大爷……
想到这里。
秦淮茹气结于胸。
先前的雄心壮志,以及决心。
于这一刻化为了深深的无力。
“我们棒梗多好的一个孩子。”
“用得着阎埠贵那个小人瞎咧咧?”
“还有那易中海,算个什么东西?”
“最可恨的就是傻柱,活生生一个白眼狼……”
看着滔滔不绝的贾张氏。
以及她尖酸刻薄的嘴脸。
最重要的是,受到蛊惑的棒梗。
秦淮茹不得不重新提起心气。
选择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争论。
“在您眼里就没有好人是吧?”
“我看您就是没有良心!”
果然。
秦淮茹这话一说出口。
贾张氏不干了。
再也顾不上骂人。
立即驳斥道:“你说谁呢?”
“这年不想过了?”
秦淮茹要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就不过,反正也过不下去了!”
“棒梗老师今天上门来要学费了。”
说着伸手往兜里一掏。
把一把票子摔到桌子上。
“这是我关饷剩下的钱还有换的粮票。”
“都在这里了,都给您,您看着办吧!”
贾张氏大惊。
“你,你想干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把事情推到我一个老太婆身上。”
“秦淮茹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秦淮茹心中无奈叹息。
只觉前路黑暗无光。
她这辈子应该就这样了吧。
跟贾张氏之间。
不用妄想一劳永逸。
只有不断的相互制肘。
相互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