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念一起。
便再也抑制不住争论之心。
自家婆婆是什么人。
她早就已经看透。
可正因为看透了,也认命了。
秦淮茹自觉问心无愧。
所作所为尽到了一个儿媳的责任。
就是后来……后来起了心思。
也从未有过撇下贾张氏的想法。
但是万万不该,影响到孩子们的身上!
以往不察。
是长久以来习惯也好,麻木也罢。
秦淮茹近来几月间所经历的事。
堪比以往数年乃至十数年相加。
波折中更易看清一些事物。
贾家久居四合院。
可当有事发生的时候。
满四合院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帮着她这个婆婆说话。
甚至多有退避三舍的意思。
再说孩子们,都是一块长大。
也没有哪家说特意教导什么的。
为什么就偏偏棒梗成了出头的椽子?
猛然惊醒。
秦淮茹发现,她多年营造的形象。
已经轰然倒塌。
若非有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相帮。
贾家早就被排斥在外。
而这一切的源头……
秦淮茹抬头看向贾张氏。
“你看什么?”
贾张氏正得意呢。
直接白了秦淮茹一眼。
“白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个孩子懂事!”
秦淮茹擦擦眼泪。
“行,今天既然您想说,那咱就把话说清楚!”
来劲了是吧?
贾张氏冷哼一声。
斜视秦淮茹。
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刚刚可是留着面子呢!
秦淮茹既已做出决定。
便不再迟疑。
当下据理力争道:
“一大爷拉着咱们家一块过年,那是好心帮我们!”
“人家出肉钱,知道咱们家困难,又私下里送白面。”
“您不说感恩,反倒猜忌别人,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秦淮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把事情解释清楚。
并非为了说服贾张氏。
有大半的心思放在了棒梗身上。
“他那就是想跟你一块过年!”
贾张氏想也不想,张口就来。
“当着全院那么多人的面,多碍眼啊。”
“用点小恩小惠,再把聋老太太拉上打掩护。”
“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
听到贾张氏在如此强词夺理。
秦淮茹心中窝火不已。
“我看您就是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人家一大爷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这么多年,一大爷在院里是有目共睹的……”
不待秦淮茹展开长篇大论。
贾张氏噬笑一声。
“得了吧,我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呢。”
“就易中海那点花花肠子,我看得是一清二楚!”
说的尽兴。
贾张氏开始扩大打击范围。
“什么一大爷二大爷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还有那刘海中又怎么样?看着人五人六的,那心思也花着呢!”
“当年东旭刚走,他都干了什么事?”
眼见贾张氏翻出老黄历。
秦淮茹心中羞愤难当。
忙打断了她。
“您乱说什么呢!”
“这是要逼我去死吗!”
这里牵扯到一件旧事。
当年贾东旭没了之后。
是刘海中出面,找的李副厂长。
秦淮茹才顺利顶替了贾东旭的岗位。
可贾张氏,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流言蜚语。
由于当时贾东旭刚走没多长时间。
她堪称是无所畏惧。
闹了好一场。
把二大妈都给打了。
真相反而变得不重要。
闹得太大了。
以至于秦淮茹差点,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后来惊动了领导。
以强硬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