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两天来的几个内阁官员都用一种看狐狸精的眼神看她,仿佛是她用了什么妖术才让他一直留在这里不肯回去一样,火气就压不住了。
“凉暮生,夫妻一场,你非要把我弄的声名狼藉无处容身才满意吗?”渐渐拔高的语调。
“……”
“凉暮生,你他妈是聋了吗?!!我说话你听……”
“妈!妈妈妈妈妈……”
凉莫忽然一脸不赞同的表情跑进来,对着她连连摇头:“不要说脏话!万一被妹妹学会了怎么办?”
倾小沫:“……”
“还有,你就不要挣扎了嘛,跟我们回总统府吧,不然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怎么会就你一个人?你爸爸不也在总统府。”
凉莫仰头四十五度角做悲伤状:“你不在,他都不怎么回去的,我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两三次,跟住在孤儿院似的,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
倾小沫的愧疚心很快被勾起。
他不像小布丁,从怀孕到出生到牙牙学语,她都一路陪伴着,除了父爱,给足了她需要的一切。
默默无言良久,只是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小脸。
……
凉暮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本该熟睡了的倾小沫却站在窗边,吹着风,手边一只空了的酒杯。
她不像夏欢那样嗜酒如命,但偶尔也会借酒小小的消一下愁。
半个小时前,她接到一个电话,算不得故友,但也可以勉强称为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