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这话也错也没错。
三个小男人被铁莫邪追打了一阵子，宁若做了一个手势，道：“差不多了。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红鱼问司机：“他真的发现了？”
“情理之中。毕竟发现这个，并不比发现你装徒弟来的难。”司机回头说道。
“你想死？！”红鱼威胁司机。
非常有型的中年人一般都具备一些非常好，非常实用的生存技巧。
比如在某些时候闭嘴，不发表意见。
嗯，就是现在。
“那么，他说差不多了，是什么意思？”红鱼好奇的问道。
非常游行的中年人一般具备的非常好，非常实用的生存技巧还有：很快就会遗忘上一秒来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中年妇女的死亡威胁。
嗯，就像现在这样。
“嘿嘿，差不多了。还真的非常的有意思啊！”司机感慨：“到底是在说他观察的差不多了，还是在说我们观察考生差不多了，又或者是在说他的耐心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总之，真的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小子啊。”
红鱼转过脸来看宁若，这个不断给他惊喜的“二代”。
是的，仅仅是二代。
毕竟在红鱼看来，俗世的事儿，全都不是事儿。
只有那个站在当世武道最顶端的乾虚子，才是宁若的一代。
就在铁莫邪的拳头即将不管不顾的打到宁若前一瞬间，宁若的气息变了。
变得悠远，变得怅然，变得铁莫邪觉得自己这一拳要是打下去，会有些不好了。
气度这个东西，从来就不是能够说清楚的。
可即便是在已经说不清楚的前提之下，那玩意还多变。
不信？！
刘邦当乡长的时候就有开国帝王气度了？！
真要是那样远的就不说了，县长还不蹦着高的弄死这个乱臣贼子！呸！就这么个玩意也配叫乱臣贼子！？
这要是让曹操听到了还不得气死？！
嗯，大概就是这种情绪。
总之气度一遍，人就已经是不一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