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看着宋远山，说了句：“不明白。”
草！果然这么不上路是吧？！
宋远山在心里大骂。
“啧，我是嫩，是年纪不大，是看起来萌萌哒。”宁若自顾自的说道：“但是我并不傻！方向我都给你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宁若的语气揶揄，眼神有故事：“审一审这小子很难吗？查一查那个来自首的绝症换证的财务状况很难吗？所以你现在突然跟我说这个，到底是想让我明白什么呢？”
宋远山一滞，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宁若，我猜宋局长顾忌的是阻力。”陈东升在一旁垫了一句。
宋远山对陈东升报以感激的眼神。
“吕长乐也算是阻力？”宁若的语气满满的都是不信。
“嘶，孩子，这么跟你说吧。吕长乐当然不是阻力，但是这小子的身份以及这么难看的事情被掀出来终归是会有些敏感的。”宋远山咬牙跟宁若交了底。
“那是你的事儿。”宁若的眉头终归还是皱起来了。
“都说了中了大奖，不如当个公安局长。好处你拿到了，遇到事儿你想往后稍就往后稍？”宁若撇了撇嘴说道：“反正消息我给你了，人我都帮你抓到了。你要是盖盖子，我就敢把事情捅到老外的媒体上去！而且到时候我谁都不咬，就咬你！”
要是时间再推后几年，宁若会说发围脖的。
什么仇，什么怨啊？！小伙子，咱们俩虽然不是很熟，但是一个见面打招呼的交情还是有的吧？今后你要是升学啦，结婚啦，我也是那种你爸请了我人到礼到，你爸不请我礼到人不到的关系啊！
“哼！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这么干了，会把你父亲置于何地？！”宋远山硬硬的回了一句。
“你是不是傻？！”宁若跟看二愣子似的看着眼前的当代廷尉，道：“我说我捅，又没说我会亲自捅！找一个近期刚刚回过国，又在世界上拥有广泛影响力的人捅不就行了？！”
“哈，说的跟你真认识似的。”宋远山撇嘴。大有吃定宁若的意思。
宁若也不废话，直接拿出手机，找到上面写着罗琳奶奶的通讯录，递道宋远山面前：“这位老太太认识不？对，就是叫这个名字的来头最大的那个。不怕告诉你，这位奶奶跟我外公想当年可是……嗨，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总之她老人家看我挺顺眼的。所以……”
“办他！”不等宁若说完，宋远山突然喊道。
“谁？”宁若问。
“当然是这个吕峰啊！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出租车司机被劫杀的案子，这个小子有很大的作案嫌疑啊。”宋远山特别认真的说道。
“哦，不是说今天早上有人来自首了吗？”宁若似笑非笑的问道。
“那人活不过一个月了，所以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自首的目前还有很大的一点。当然了，即便有领导带话下来希望能够尽快定罪完案，但是我作为本市公安机构的第一负责人，一定会负起自己的责任，换受害者公道！还松江一个繁荣稳定的大好局面！”宋远山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不是认真了，在宁若看来这家伙已经有点入戏了。
“呵呵，不怕我随便存了一个号码唬你？”宁若笑着问送远山。
宋远山讪讪一笑，道：“我更怕你万一没唬我怎么办？！”
……
“去哪？”车上，陈东升问宁若。
“这个点了，吃饭好不？”宁若对陈东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