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收留的，大概几月，当时有什么备案？”
院长：“十二月十号中午。女婴，一位清洁工在路边捡到后交由警方，因无人认领，经由孤儿院抚养。”
记录上，寥寥数语，记载得不算详细。
施非焰轻轻蹙眉，这个记录太模糊，和他预期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虽然同为十二月，可是并不能排除其他女婴在那几天被人丢弃的可能性。
“有照片吗？”施非焰淡淡的问一句。
院长赶紧把那本登记记录上的照片递给单子，单子在递到施非焰的手上。
照片有些模糊和泛黄，还被水渍浸泡过得感觉。
他越发皱起眉头，太模糊尤其是脸部，根本瞧不仔细！
顿时，他冷哼一声：“清晰的！”
院长惶恐，摇头说：“只有这一张；长大的照片倒是有。她叫灵恩，是我们院里最漂亮的女孩子。”
院长指着墙壁上某张合影里的小人，“就是这个。”
施非焰的眼睛，定格在那张脸上，整个心脏猛抽了一下。心寒坐在他的身边，第一个感受到他身体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