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是先父吧，他已经随着先帝去了”
淡淡的声音，像是诉说着一件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眼睑垂下，别人看不清楚他的情绪，夜墨轩的头低下，也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张震的眼睛看到夜墨轩那张脸时，激动起来，“皇，皇上”
虽然一早就知道了答案，可是听到别人那样喊自己时，夜墨轩心里一时间还不是滋味。
“你弄错了，我不是皇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张震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眼睛盯着他那头白发，少年白发，再移到他的脸，很妖冶的脸，但是带了点沧桑，像是经历过无数的事情一样。
“你是皇子吧？皇上唯一的皇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夜国有救了”
那人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一口血吐了出来，两人急忙跑上前。
“你怎么样？别死啊？很多事情都等着你告诉我呢”
那人颤抖着手，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殿，殿下，你，你想知，知道的，都，都在这里”
说完，最后一口气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