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淳厚且带着沧桑的声音传来，直击顾文念的内心：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推开门进去，顾文念一眼就看到了那位站在讲台上，一身黑色唐装，手里拿着书卷的老人家。
露出一抹微笑，顾文念礼貌地鞠躬，“老师您好，我叫顾文念，今天第一天上学。”
“好可爱的男生。”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生，冒着星星眼，直勾勾地看着顾文念。
坐在她旁边的女生低声道，“可他长得比雨菲还好看呢。”说罢，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坐在第二排的，一个扎着公主头的女生的背影。
“这明明是女生！”一个男生不满地反驳了句，期待的看着可爱的念念。
不远处的一个男生狠狠地点点头，“就是，肯定是女生。”
“……”因为念念还没到变声期，所以稚嫩的童音雌雄莫辨，似男也似女。加上念念本身也长得很可爱，名字也是男女皆宜，所以不免有些小男孩认为他是女生。
孩子本身就不懂得收敛自己的声音，加上是个小环境，声音就更显大了，顾文念当然也听见了，只是他并不打算理会。
不骄不躁，懂事有礼。这是凤天启对顾文念第一印象的评价。
“进来吧。”凤天启走过去，宽厚粗糙，带着岁月痕迹的手握住了顾文念嫩嫩的小手，将他带到了讲台中央，“安静一下。”老人一出声，原本因为顾文念而出现的吵杂声音一下子都没了。
跟刚才苍老的声音不一样，凤天启这次的声音很洪亮，四个字说得掷地有声。虽然他早已年过半百，步入古稀之年了。但因为坚持锻炼，身体很硬朗，老人病也少，面色红润，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