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头如月光般美丽的白发。
理由虽很奇怪，但玄凤确定是如此。
“因前不久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我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不好意思。”
夜薄染见玄凤盯着自己入了神，有些尴尬：“可有什么问题吗？玄凤。”
“不。”
玄凤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老朽只是找到了更有价值的东西而已。”
喜欢上夜薄染的白发？
这一点玄凤都觉得啼笑皆非。
若说给了云锦若听，玄霄会对夜薄染感兴趣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那三千银丝——
怕是云锦若都会惊讶地大跌眼镜。
但好不容易作为“玄凤”这个拥有自我意识的个体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玄凤信奉的真理便是“愉悦”二字。
现在玄凤知道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感上兴趣了，那便足够了。
夜薄染抿了抿唇：“我还是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玄凤迈起步伐，渐渐来到了夜薄染的面前。
伸手，掌心抚向了夜薄染的额前——
“不要动，老朽需要测试一下，双生万血火是否对你的伤势能够起作用。”
随即，一团血红火焰于夜薄染额前绽放。
夜薄染并未感觉到疼意。
这股火焰，哪怕充斥着巨大的力量，却比夜薄染想的还要轻柔。
如同一团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