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去了虞家,厉爵也没能见到老婆和女儿。
她们不在他的身边,他想死她们了。
他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了,没有吹干头发,发尾还兀然滴着水珠。
他先是去了女儿的粉粉房间,他坐在她的粉粉*上愣愣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情不自禁,他抱着女儿*上半个人高的白色大熊,他的脸还贴着它,鼻子贪婪地嗅着熟悉的气味。
如果嘟嘟在家,她可喜欢抱着她的熊宝宝,她会让熊宝宝陪她一起睡觉。
嘟嘟不在,厉爵把半个人高的白色大熊当成了女儿似的,他对它爱不释手。
……
愣愣坐在女儿的粉粉房间好久了,厉爵这才落寞地抱着大白熊缓缓走回主卧。
老婆和女儿不在家,家里静悄悄的,就连卧室里亮着的灯也显得是那么的孤寂。
厉爵的鼻子不禁泛酸,他脑海里浮现的全部是老婆和女儿的笑脸,他也情不自禁回想着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快乐片段。
想到开心的时候,他竟然傻傻地笑了。
只是,他的笑容中夹着一丝涩涩的苦楚,他心里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他现在终于想明白了,不是他强势他就能称心如意了,他可以让别人对他倔服,可是,并不是每一次的强势能让别人对他心服的。
但愿现在的明白不会太迟,他也清楚了心里究竟想要什么。
所以,他现在的态度软了下来,他学着不急躁去讲道理,并不是像以前那样用强硬的方式逼着虞夕回到他身边来。
夜还长,厉爵一个人躺在*上辗转难眠,他怀里还抱着女儿的大白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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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蛮顺利的,麻醉药过后,李梦欣醒来了。
醒来的那一刹,她感觉到全身都很痛,尤其是整张脸,好像是被撕裂开的那般痛。
“嘶……”李梦欣想挣扎爬起来,因为她用力了,全身更是疼痛得她难受,立即,她皱眉闷哼呼痛。
挣扎了又爬不起来,只感觉到痛楚,李梦欣放弃了,她又躺回*上去了。
她很是懊恼,即便是心里有怨,她也只能生闷气。
醒来的那一刹,她也感觉到了,除了鼻子以外,她整张脸好似都裹着纱布。
顿时,她的心绷得紧紧的,她害怕她脸上的伤难以复原,她担心她因此毁容了。
除了这张脸有点姿色以外,她什么也不懂了,倘若她真的毁容了靠不了脸吃饭,她怎么办?
突然,李梦欣难过了起来,辛酸的泪水也悄然溢出了她的眼眶,她哭了起来。
她病房里没有人,她想爬起来摁铃叫医生进来问问情况都不行,她现在觉得自己好没用,她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她现在真的怕了,厉爵真不是随便能得罪的人,她作的果她现在受了。
马桶的冲水声响起,突然,病房里的厕所的门打开了。
巡声望去,李梦欣看到了秦瑜出来了。
“你还来干嘛?看到我的下场你还要来奚落我吗?你还不觉得我惨吗?”李梦欣极是怨恨地瞪着秦瑜,除了流眼泪之外,她的哭声止住了。
“李梦欣,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明天早上我就离开京都了,你保重!你的住院押金我替你交了,你银行帐户里我也存进一笔钱了,足够你住院做第一期治疗。
不过,我能帮你就这么多了,以后的生活还得靠你自己。没想到你那么蠢,厉爵是你能随便动的人吗,尤其是虞夕那个践人。”
“我不要你的假好心,秦瑜你给我滚出去。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一定在心里笑我吧。是,我现在蠢得无药可救了,我也惨得没人同情了,随便你怎么讥讽我。”
因为情绪激动,李梦欣拉扯到了面部的伤口,痛死她了,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不要我的假好心?李梦欣,你有钱住院吗?除了我,你以为还有人帮你吗?你还期待你的那些男人吗?我相信他们以后都不会再找你了,因为他们的老婆都知道了你们的事。离婚的离婚,闹的闹,他们的日子因为你很难过耶!
顺便告诉你,厉爵已经去法院起诉你诽谤了,就连媒体也起诉了,你以为你以后还能在京都立足吗?你现在不仅是得罪了厉爵,就连媒体也得罪了,我敢说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敢理你了,因为你现在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只有喊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