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
樊月熙头撞在床榻里的墙上,心里咒骂。
等楚元麒覆上来的时候,他脑中警铃大作,这下玩大了,算不算惹火上身?
“你……
算算日子,他俩好像有些日子没这样起火了,樊月熙也被他揉的火烧火燎的……
等楚元麒放开他时,他也不说话了。
樊月熙单手撑着床,另只手攀上楚元麒脖子,末了,嘴角一挑,懒洋洋道:“怎么,又想上 我了?”
前几次都没做全套,他们是来灵丛调查正事的,可以放松,但不能失了警惕。
所以每次两人即便卿卿我我,也是有时半途终止。
楚元麒不回答,他喜欢直接用行动证明。
“啧,你再不要脸点。”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动作,樊月熙并未阻止。
这皇帝,一遇到这种事,脑子就跟不运转了般,经干混账事。
楚元麒一顿,像是在思考樊月熙的话。
接着,樊月熙就听到自己的裤子,发出不太对劲的声音,真的就这么被对方从中间硬生生撕开了!
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樊月熙惊愣的看着自己裤裆……
他那裤子分明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裆中央被蛮力狠狠撕开,很彻底,连带后面也开了……
樊月熙脸色立马就绿了……
很好!
这死皇帝,竟叫他结结实实的穿了一把开裆裤!
两人折腾昏天暗地。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就那么包做一团,过了一夜。
直到隔天清晨,原本派了红蟒去白行山察看,可去了将近一天一夜,硬是没半点消息,这不得不让灵丛这边的几人心中担忧。
红蟒的本事樊月熙自然清楚,虽不及楚元麒,但也不弱。
可一想到上次红蟒被宇文霄封过内力,他还是忍不住皱了眉。
他好像太大意了,怎能让红蟒一人就这么去那危险的地方。
“别担心,我有办法。”
耳边响起楚元麒清冷的声线,下意识望去,对方面色柔和。
“什么办法?”樊月熙想不到还有啥办法,先下他俩谁都不能离开灵丛,情况十分紧急。
看出樊月熙的忧虑,楚元麒拉起对方手,在那好看的指尖上啄了一口:“我们可以请琴笙帮忙。”
闻言,樊月熙瞳孔一亮。
这阵子繁琐事过多,忙的他把这人给忘了。
琴笙和红蟒的关系,他早就知道了,怎么他就这么迟钝,忘了这关键的人。
瞧樊月熙亮亮的眼神,楚元麒忍俊不禁:“你怎能就这样忘了当初收留你的恩人?他若是知道,肯定后悔当初救过你。”
一听这话,樊月熙眼角一抽搐。
我擦,咱真谢你提醒咱那段悲催史……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哼笑一声,樊月熙斜着眼瞥旁边的俊脸:“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还打算放弃,然后啥也不说的把我扔在木屋,到后面还罗里吧嗦的……”
樊月熙话没讲完,他嘴被堵住了……
那皇帝不让他说了。
樊月熙看着近在咫尺,还有些气急败坏的深蓝眼眸,他低低笑了出来,如果说之前两人是无话不谈,毫无顾忌,那现在就是亲密无间,合二为一了……
谈正事时,楚元麒很严肃,皇帝本身的威严尽显,不管他之前做过什么错事,又干过多少狠事,他依然是个明君,这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