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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梦里不知身是客(完)-我的人生,不再空白(1 / 2)

作品:庶妃不好惹|作者:梨花颜|分类:古代言情|更新:2022-05-24|字数:3813字

耶律延昭看着宇文凌翌:“清歌在你身边待的这几个月,谢谢你照顾清歌,明日我是必定要将她带走。”关于这件事上,他也没有可退让的余地。

宇文凌翌蓦地冷下了眸子,他近来这些年确实是耐性不怎么好,甚至比当年在景台国里还要差:“我的话只再说一遍,清歌是我的女人,我会娶她。”

清歌这辈子与他纠缠上了,就只能嫁他。

耶律延昭望着宇文凌翌,只见宇文凌翌携着一身邪魅的贵气,浑身说不出来凌人的气势,有些心闷,不知清歌到底是如何与这样的男人牵扯上了关系,想到了清歌这几天常常不见人影,他的眼神也暗了下来:“你,可知清歌是什么样的身份?”

清歌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婚配也不能随意,清歌那样的身份,嫁个大辽世子是门当户对。

眼前的男子到底有什么自信,竟然开口说要娶清歌。

宇文凌翌眸光阴冷,在清歌的问题上似是没有让步,只冷冷的斜睨耶律延昭一眼,不答,而是反问:“你又知我是什么身份?”

这世上若用身份来说话,能娶清歌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不管清歌是什么身份,她都只是清歌,从他不要皇位的那一刻起,这些权势与地位在他眼中就不算东西了。

耶律延昭看着宇文凌翌嘴角边噙着的冷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你是……”他曾经在两年前随着干爹去朝中觐见过,也见过那高坐龙椅之上的年轻帝王,竟和眼前的男子有几分相似。

难不成……

“你是皇室中人?!”

宇文凌翌收了唇畔边的笑,冷冷的不再说话。

云游西域三十六国的皇室中人,只有一个人……不常归朝的七贤王——宇文凌翌。

传说宇文凌翌冰冷无情,嗜血好杀……

耶律延昭看着眼前的宇文凌翌,冰冷是有的,不过坚定的说清歌是他的人,还说要娶清歌,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凌翌不理会耶律延昭怪异的目光,噙着阴冷的嘴角微微一扯,低缓出声:“给我府上的地址,金秋十月,我带着聘礼去迎娶清歌。”

他的女人,绝不容许别人觊觎。

清歌,他要定了。

耶律延昭之前还担忧宇文凌翌这样满是贵气的男子不会为了清歌而纡尊降贵,但看着宇文凌翌阴冷的样子,愣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宇文凌翌离开耶律延昭的房间,回到自己房中的时候,清歌已经在*榻上睡着,哭得一双眼睛都通红,梦里头眉头紧皱,好像还是很不快活的样子。

睡得不安稳,嘴里还在轻喃着,不知道是说什么话:“凌翌……我……我不要离开你。”

宇文凌翌看到清歌这个样子,眸光阴冷,皱起了眉头,坐到*沿上,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来:“我不许你走,谁敢带你离开。”

清歌在睡梦中哭着,皱了皱眉头,没听清宇文凌翌的话,只蓦地发现自己忽然落入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中,小脸就贴他的胸膛上,又睡了过去……

宇文凌翌又将她拥紧了一些,轻柔的动作间携着的是说不出的温柔。

清歌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宇文凌翌一张噙着邪魅的笑的俊脸,看得她都微微一怔:“凌、凌翌……”

记忆还停留在她方才冲进他房里头与他哭诉的画面,最后走的时候,他和她说他去处理一些事情。

清歌又想起耶律延昭要她离开宇文凌翌,回大辽嫁人之事了,鼻子一酸,又开始哭了起来:“呜……凌翌……我不要离开你。”

她哭得厉害,宇文凌翌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眸子只一沉,把她紧紧抱着:“别哭了,你不用嫁了。”

声音低缓,里头还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清歌怔了半晌:“凌、凌翌……”耶律哥哥从来没有骗过她,说要她嫁,那便一定是要她嫁的……

抽了抽鼻子:“恩人,一点都不好笑。”

见他还有闲心与她开玩笑,清歌抽泣不断,哭得更厉害了。

宇文凌翌看着怀中哭得直梨花带雨的女人,只好稍稍用力又将她拥紧了一点:“我说你不用嫁了,便就不用嫁了。”

他可以不要天下,但他要清歌。

她这般缠着他,把他的心都缠去了,他岂能容她再逃?

“你是我的,就只能一辈子是我的。”。

清歌听着宇文凌翌的话,只许久反应不过来,这真的是她冷冰冰的恩人么……

“恩人……”

宇文凌翌沉了阴冷的眸子,眼底携了几分邪魅,忽然噙了一抹玩味不恭的笑容:“说了多少次了,叫凌翌。”

宇文凌翌将脑袋一低,直接寻了她樱红的小唇、

他的吻多了几分热情,不再冰冷。

拥有想要守护的东西,想要好好怜惜,无怨无悔的为它付出,或许,这便就是爱吧。

清歌第二日见到耶律延昭的时候,耶律延昭只是一副紧张慎重望着她的样子。

看着她,像是要叮嘱什么,不过欲言又止。

宇文凌翌忽然出现站在清歌身侧,颀长邪魅的身影又携着阴冷,耶律延昭只得闭上了嘴。

之后几天,耶律延昭果然没有再提及要清歌回大辽嫁世子的事情。

在清歌看不见的背后,耶律延昭不得不日日不情不愿的朝宇文凌翌行觐见亲王的大礼。

这样的时日一直维持了五六日,最后耶律延昭终于寻了清歌,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清歌儿,耶律哥哥回大辽去了。”

“耶律哥哥……”清歌见他一提大辽,又慌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