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裕这边，也算是个客户。
公司里能用的人很少，沈于归沉思了一下，最后开了口：“那这样吧，你去那边，我去跟张裕这边聊一聊，反正合不合作的，先维系一下关系。”
只能这样子了。
赵怀生却有点担心：“您这样好吗？一个女孩子……”
沈于归挽起了袖子，神色间带着神采飞扬，“放心吧，酒桌上没有什么能难住我的！更何况，最近我跟着您去了这么多的场合，也算是明白怎么谈判了，没问题的！”
赵怀生只能点头。
两个人说完了以后，沈于归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下了楼，打车去张裕发的那个私人餐厅吃饭。
路上，收到了费南城发过来的消息：【晚上有空吗？】
沈于归勾起了嘴唇，眼睛变得弯弯的。
她回答：【晚上约了客户吃饭。】
费南城：【在哪儿？】
沈于归看了看张裕发过来的私房菜馆，将地址转发给了他。
费南城回复的很快：【这个地方，没听说过……】
沈于归正要回复消息，手机忽然间黑了屏。
她这才想起来，手机似乎没电了。
她也没有在意，想着到了吃饭的地方充电。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沈于归下了车，进入了餐厅，忽然间发现，似乎有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