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盯着面前技术部总监，突然停下了动作，询问：“我养你们一个部门，就是为了出事儿时，告诉我只能找乌龟？”
声线平淡无波，甚至连音量都没有拔高，可这种压抑，却比发火要更可怕。
技术总监低着头，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结结巴巴的解释道：“zero人在国外，我们也抓不到他，而且他很隐秘，我们反追踪信号锁定不了他的位置。他技术高超，感觉这世界上除了乌龟，就没有能克制他的人……”
“叩。”费南城叩响了桌面，让技术总监立马头更低了，他知道自己的说法，让费南城很不满。
他咽了口口水，这才终于承认了不想说的事实：“费总，对不起，是我们能力不足。”
费南城这才开口，“你们能稳住几天？”
技术总监咽了口口水：“三……”
费南城目光一沉。
他立马改口：“五天，我们会竭尽全力，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行五天！五天后，如果还无法找到zero是钻了哪个漏洞攻破了我们，那么防火墙将会再次被攻破！”
如果再被攻破，后果不堪设想！
费南城点头。
技术总监这才弯着腰转身出门。
等到他离开以后，费南城蓦地站了起来：“去华夏大学！”
他冷笑，毫不慌张，反而透着一股倨傲和与生俱来的狂妄：“泱泱中华，我不信找不到一个人来抵抗zero！”
华夏大学，聚集了全国顶尖人才。
在那里，将会有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