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脸。
用皮包打脸和用耳光打脸的程度也是完全不同的。
老汉偌大的年纪，被这么羞辱，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甚至人群里之前那十几个个特别看不起农村人的观众，其中有那么六、七个良心没有完全被狗吃了的，现在也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太过分了。
可是，仍然有三个观众还在狡辩呢。
“这次打错了，不代表他以前没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就算是没干过，挨打也不冤枉！因为这些农村人都没文化、欠教育。”
“说得好！这些下等人来我们这里，挣我们的钱就得受我们的气。在古代，我们的是主子，他们就是奴才、仆人！”
几个优越感十足的观众还在那里大言不惭呢，岳帆已经对着他们怒吼了。
“闭嘴！没有农民种地，你们早都饿死了！有本事你们别吃饭！”
“大米给你们吃都糟蹋了，不如喂猪！”
“喂猪，猪还知道哼哼几声呢，喂你们，你们却只知道端起碗来吃，放下碗骂娘，什么东西啊！”
“你们不配做人，你们只是造粪机器！”
“别一个个以为自己是城里人就了不起了？大爷来城里是奋斗的，是用自己的劳动挣钱养家的，工钱不是你们施舍的！他们很光荣，城市因为他们而精彩！”
“而你们这一个个，才是城市的耻辱！”
岳帆虽然年纪不大，但此时义愤填膺、义正辞严，真有一种凌然不可反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