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明轩教慕初晴都是一些点人麻穴、让人骨折脱臼之类的，不至死，但是能让人生不如死。
平时慕初晴都是在古明轩送的医用人形模具上练习的，这次是第一次在真人身上练习。
慕初晴有点犹豫。
古明轩用手枪轻轻拍了拍舒茂天的脸说道：“不用手软，这家伙作恶作惯了，总有一天要有个人教他好好做人。”
舒茂天平日里杀人放火，逼良为娼，淫奸少女这些事没少做，就是仗着舒家家大业大，而舒家又没少仗着古家的关系称霸。
这系统里的破关系古明轩不管。可是他古明轩这辈子都没试过这么无缘无故去疼一个人，一疼起来就容易没底线。自己那么可劲疼的一个小丫头被这个舒茂天说是丑脸，没有直接一枪崩了舒茂天也算便宜他了。
慕初晴起先手有点抖，不是因为她怕，而是她想起以前在学校被人威胁时的无助和愤怒。
有时候她甚至不认识那些人，也没得罪过他们，而他们仅仅为了消遣而戏弄她！
本来有点犹豫的她突然出手不再手软，甚至动作越来越快，甚至心里有种发泄的快感……
真人练习，加上有古明轩在旁边指导，果然进步不是一点点。
舒茂天扯着嗓子惨嚎着，古明轩觉得吵，捡起不知道谁掉下的一把刀贴在舒茂天脸上。“你刚才说什么？画花谁的脸？”
“没有！没有……”
“我听错？我的问题？”古明轩凉凉地问。
“没有……没有……我自己的问题，是我的问题……”舒茂天精神已经崩溃。
“再叫一声，划一刀。”
很平静的陈述句，但是说到做到。
“我不叫了，我不敢叫了，绕了我吧。啊……”被掰手腕的舒茂天又哀嚎了。
古明轩果断在他脸上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