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之上，虚无尊神是唯一的佛神。”姬裳淡淡看了无虚一眼。
云倾浛以前也听说过这个说法，但却只以为，世间只有虚无尊神达到了佛神的境界，但如今听师父这么说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风钰却是忽然道：“所以所谓无尽藏海，其实是无尽葬海？此处埋藏着的皆是佛神遗骸？”
无虚沉默不语。
云倾浛心底微微有些震撼。
也就是说，曾经无尽藏海还有很多佛神，只是后面，都死了，都沉入了这瑶池黑水之中。这是为什么？
还有，无虚既然对师父有意，而世间也无人能约束他，他为何要克制对师父的感情？！
云倾浛凝视这这幽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脑海里不觉想起年幼时偶然从父神和母神那听到的一件关于佛神的事，一瞬间宛若醍醐灌顶！
她想起来了！
云倾浛猛然惊醒般抬头，就对上无虚幽深得不见底的目光。
那目光，依旧澄澈空灵，却又暗含警告和威慑。
无虚没有说话，但是，云倾浛却是从他眼神之中看出了几个字——佛曰，不可说。
云倾浛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头。
云倾浛看向姬裳，姬裳面上依旧带着灿若烟霞的笑。
云倾浛心底叹气，师父虽然不知，但身为上任天道的女儿，她想必也猜到了一些。
只是所有人都选择避而不谈，可见其有多让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