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的客套和寒暄在苏念尔的嘴里说的特别自然。
她举止从容的夸赞着柳荣成是如何的成功云云……
殊不知，她刻意而为的举动，反而惹的厉承修黑了脸。
柳荣成是个成功男人？
那他呢？
不明所以的苏念尔话音方落，善于观察的柳荣成便发现了厉承修的不悦。
他抿着唇，谦逊客气的说：“苏小姐过誉了，行动调查中心能有今天的规模成就，其实多亏了厉总对我们的支持。”
厉承修？
苏念尔诧异的看向柳荣成，猫眼儿里也沁着一抹狐疑。
其实这些年她并未参与到行动中心内任何的经营之中。
包括每月每年的营收情况，她都没有关注过。
因为她相信柳荣成。
眼下，柳叔对厉承修如此恭敬的态度，看来非大客户莫属了。
苏念尔低着头扯了扯嘴角，对厉承修的好奇又加重了几分。
如果真如他所说，只想安静的做个医生，那又何必与行动中心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
“厉总，这位是……”
柳荣成深藏在眼底的担忧缓缓落在苏念尔身上。
这丫头，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和厉家人扯上了关系。
“她是我的女朋友！”
厉承修倒是丝毫没有隐瞒，冷峭的俊彦未变，道出了苏念尔的身份。
“难怪难怪，厉总眼光真好！”
苏念尔：……
“柳总，上次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厉承修当着苏念尔的面，面色凌厉的开腔。
闻言，柳荣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苏念尔。
毕竟，每个客户在他们这里调查的事情，都是极为保密的。
更何况，涉及到厉家内部的争斗，他斟酌着要不要当着苏念尔的面开口。
“无碍，直说吧！”
得到了厉承修的首肯，柳荣成也没再纠结，走出去吩咐秘书将整理好的资料带过来。
期间，会议室内只有他们两人，苏念尔不禁睇着他，“你在调查啥？”
“不想知道刘曼和厉泽修的关系了？”
苏念尔眼皮一跳，糯糯的‘哦’了一声。
原来他还记得。
只不过……
她也早就调查过了。
“以后，如果想知道什么，可以来这里找他！”
“嗯，好！”
苏念尔低着头应了一声，总觉得和厉承修越是接触，就对他的为人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从双子大厦离开时，柳荣成站在电梯口目送他们。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中，他还在驻足暗忖。
念尔和厉家扯上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这丫头那不吃亏的性子……
……
厉承修带着苏念尔开车一路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