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
这一瞬间，在听到方晨的话后，成于杰明显一愣，之前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在想起当时的情况下，众人都束手无策，却是只有方晨一人想到了办法，所以他便认定了方晨的不凡。
但此时，在听到这句话后，他就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但随即看着方晨嘴角的那抹隐晦笑意，随即又是开口道：“就算是巧合，我成于杰也认定你了。”
“你我之间境界差距之大，你可要想好了。”
“你放心，我绝不会食言。”
相视片刻之后，方晨的脸上仍是一片平静，只是嘴角的笑意却是明显越发浓烈了起来，“那就缔下太古契约吧。”
“太古契约？！”
像是没有料到还有这么一出似的，成于杰突然一愣，脸上明显有着不敢置信。
他成于杰可是玄帝境的强者啊，就算你方晨身份在不一般，但让一个玄帝境强者与你一个玄王境缔下太古契约，彻底成为你的仆从，这已经不是小心谨慎了，而是明显的过分了！
想到这，成于杰的脸上不禁有了一丝怒意，但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如此一般，方晨又是开口道：“你应该知道跟着我的好处，就像是他一样，缔下的也是太古契约，所以不管是谁都不能例外。”
顺着方晨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一瞬间，成于杰的脸上不禁有了一丝冷笑，“他才是玄皇境而已，我可是玄帝境强者，这一样吗？”
听到这，一直注意着成于杰脸上神情变化的方晨，不禁微微摇了摇头。
原本在幻境中的时候，虽然无论是资质亦或是潜力，成于杰都只能算是一般，但因为他答应了试验办法的原因，所以方晨便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如此一来，虽然因为资质和潜力的原因，也许成于杰无法跟随方晨的脚步一直走到最后，但因为眼下正是急需战力的时候，而对于一位玄帝境强者的加入，又是明显利大于弊，所以方晨自然是不会亏待他的。
可是在看到成于杰脸上的迟疑和冷笑后，方晨瞬间便是明白了，他并没有如表面说的那般，彻底下定了绝对，亦可能是为了心中的图谋。
沉吟片刻之后，虽然不能确定成于杰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但方晨还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他道：“在我这里，所有想要追随的人，无论实力修为如何，都是一样的。”
“都一样？”
闻言，成于杰脸上闪过一丝冷色，早在幻境之中的时候，他便已经是注意到了方晨身边的穆老和云飞扬等人，虽然拿不准他的真实身份，但明眼人却是都可以看出他的不凡。
就在成于杰脸色略微有些阴沉，正琢磨着该如何开口的时候，身后的浑浊玄气中，竟然又是多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就像是早已经知道了方晨等人在这里一般，这股陌生的气息刚一显露，便是出现在了距离他们几人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