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苏幕意外地轻笑一声，随即笑看慕芷清，“那也我也是芷清的男神吗？”
就算是客气礼貌，慕芷清也该顺着说，“当然是……”
“哎呀！芷清不算！”谁知她刚出声就被楼栎打断揭穿，“她是个奇葩，从来不玩校园网。四年大学以来，她的校内网一条动态、一张照片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就像刚注册时的。她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女生，哪来什么男神？”
就是她家隔壁的，楼栎这么多年观察下来，也不觉得那是她的男神，而是她的忠犬。因为在慕芷清面前，安京墨一点都没有高高在上的男神风范。
苏幕似笑非笑地看着慕芷清，“慕芷清同学……”
这个猪队友！被当成揭穿的慕芷清尴尬扶额，“不是、我没有，你别听栎栎胡说……”
“哈哈……”众人被慕芷清的否认三连给逗笑。
叙了会旧、应酬完苏幕和成萱，两人相视一眼，松了口气，继续往僻静角落走，楼栎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跟苏教授交情这么好？他当初可是我们学校的高岭之花呢！”
“没有吧？最初在火锅店帮他侄子挡了开水认识，又恰巧他是我手的主治医生，有了些接触往来。然后机缘巧合，我曾在他手下做了半个月的助手，学了些医用常识的皮毛。”
“要说交情好？”好像之后都三四年没联系过，慕芷清不觉得，“那倒算不上。”
“可我看到他对你似乎很不一般啊，而且……”楼栎正还要说什么，被身旁一侧靠近的声音打断，“栎栎！”
这声音……让楼栎和慕芷清两人都立马怔住顿下脚步，扭头看去，果然看见秦时端着酒杯笑盈盈地走过来，“好久不见。”
慕芷清心里咯噔一下，条件反射似的转首担心地去看楼栎。
这两年来楼栎一次都没提过小脾气，也没跟她相谈过过往，慕芷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放下了。
楼栎似乎也确实被猝不及防地愣了愣，随即浅浅淡淡地笑开，“好久不见。”
眉眼里一片平和淡然，没有故作镇定的尴尬，也没有强颜欢笑的僵硬，自然淡定得没有刻意回避，浅笑从容得如已经云淡风轻。
她这样子，倒是轮到秦时愣了愣，“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还不错。”楼栎微微点头，可能是跟慕芷清呆得久了，举手抬足之间，从容淡定得有了慕芷清的三分气度。
秦时一时怔怔，好像有些不认识她了，当初那个喜憎分明、一点就炸、直来直往的女孩子好像一点影子都没了。
眼前的这个人，淡淡、静静、浅浅地看着他，如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只有淡定的漠然，甚至还带着丝丝客气礼貌的笑意。
秦时莫名觉得心突然猛地直坠，喉头发紧，轻咳一声，“之前看过你的秀，很棒！你很厉害！没想到你去做模特了，这个确实很适合你！”
楼栎浅笑矜持优雅而客气疏离，“谢谢！”
秦时这下不是心堵塞，连嗓子都有点堵了，强行尬笑，“那个，我去秀场后台给你送了花，不知你收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