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是冬天，祁天湛在冰冷的土地里躺上一整晚，没被自己打死，也要冻死了。
于是冉冉发现……事情愈发的玄幻了。
因为宁远的怀疑，竟然好像很有道理……
跟七爷表白的，似乎真的是她“自己”！
对，就是那个叫水蓝的“自己”……
何一他们几个出去查探，回来的时候，脸色也都不太好。
“……主子，属下打听过了，包括宫中太医在内，整个京城的大夫，根本就没人听说过鲛灵花，更没人知道该怎么采摘这种草药。”
“而且近十年的时间，永宁国沿海，也只猎到过一头鲨鱼。还是当时有鲨鱼频频伤人，沿海渔村人心惶惶，都没人敢出海了，荣王爷听说之后，亲自出手去捕猎的。此事曾引起轰动，当时很多达官贵人因为好奇，想跟荣王爷买些鲨鱼皮留作纪念，可是荣王爷说他还有重要用途，把所有的鲨鱼皮都收走了，连边角碎料都没放过。”
换句话说，这鲛灵花，应该只有祁天湛自己有条件摘。
除了……
何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主子……当初在咱们瑞王府的时候，有一次乔姑娘说想学医术，荣王爷就把医书全借给她了……”
荣王那些宝贝医书从不出借，当时应该也是被乔姑娘傻怕了……乔姑娘才刚那么一说，他就主动把所有医书都借了出来。
可这么一来，荣王懂的，乔姑娘一定也在医书上看到了。
“而且乔姑娘可以自由出入荣王爷的药房……”应该也有机会拿到荣王收藏的鲨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