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听见宁扶苏的话，下意识就看了眼成凌越，眉眼微微上挑，“凌越没有意见？”
在盛文看来，其实一直以来，成凌越都是执念最深的那个。
如果这些年，没有成凌越的话，那些同样盼着宁扶苏回部队的人不一定能坚守这么久。
正是因为成凌越在那里，所以他们的心里也会安定好多。
宁扶苏是成凌越的信仰，那么成凌越就是宁扶苏部下心中的那根定心针。
成凌越在他的部队，只要没有离开，那些人也是不会有想要离开的想法的。
“就这样安排先吧。”宁扶苏没有等成凌越回应，将自己想要处理的事情都安排好，“另外，代我跟他们说声对不起。”
宁扶苏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很久，久到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嬉皮笑脸，卖弄风骚，但是，在这些兄弟和部下面前，他是缺一声对不起的。
盛文听着宁扶苏的话，眼神的余光却是看向一旁的成凌越的，看两人的反应，明显是还没有谈拢或者说，还是没有解开成凌越心里那个结。
成凌越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桌面上的酒杯已经堆了好几个，酒瓶也已经空了好几个，应该已经喝了不少了。
但是因为都清楚成凌越的酒量，所以周边的人都没有放在心上。
成凌越的酒量在部队里是出了名的，除了宁扶苏，好像真的就没有其他人可以喝过他。
正是因为这样，成凌越对宁扶苏的敬仰又多了好几分。
“凌越，等下还要回去的，少喝点。”
宁扶苏看着成凌越，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跟在自己身边七八年的副部，他心里也是放不下，但是现在，他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