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天相比,张媓姑换上了一袭白色的纱衣,透过纱衣,可见到她羊脂白玉的肌肤。
此刻站在门外,绝代风华。
她的背上,绑着一根长约一米的荆条。
张紫东冷冷看着她,问道:“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套?”
张媓姑不敢迎视张紫东的眼睛,马上单膝跪拜,语气诚恳道:“负荆请罪!”
仿佛在张媓姑的眼里。
张紫东,已如神明。
世上谁能一拳将她张媓姑打倒在地?
怕是只有两人。
林清筠。
张紫东。
除了这两人,哪怕让她心生爱慕的天家那位绝世之才,也没有一拳将她打倒在地的能力。
所以,吓死了都快。
林清筠都如此恐怖,那张紫东岂不是……
天下无敌!
张媓姑垂着高傲的脑袋,不敢抬头望张紫东一眼。
张紫东则愣愣地看着张媓姑现在的这副作态,颇为哑然。
她可是美利坚张氏的第二高手,张媓姑。
现在看来,她是误认为自己也和林清筠一样,是一个……
无敌之人。
张紫东沉默了片刻,淡淡道:“你回去吧。”
张媓姑立刻把另一只膝盖也跪在了地上,惶恐不安道:“您打我吧!我来,真的是诚心请罪!”
打你?
打你不就暴露实力了吗?
张紫东想了想,说道:“你敢害我老婆,这个罪,我绝不宽恕,你美利坚张氏,我改日必回登门拜访,如当初拜访燕京张氏一般。”
张媓姑肩头猛颤,央求道:“张先生,我真的错了!”
这时,林清筠也从房间里走了过来,一身睡裙,媚里媚气,看到张媓姑,立刻柳眉一皱,呵斥道:“你们干嘛呢?”
张紫东吓得脸上一紧,指了指张媓姑,对林清筠说道:“老婆,她说她错了,来负荆请罪。”
“穿的这么清爽,还带着根荆条,负荆请罪,确定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花样还挺多!”林清筠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对张媓姑道:“我老公是正常人,不会以打女人为乐!”
说到这里,林清筠又想到点什么。
老公以前振夫纲的时候,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想看女人痛苦的癖好,不然能给我一捏脚就捏半个小时?疼死了都快!
于是,心里又加了一句,要打也是打我啊,你一个大高个算什么东西!
狐狸精!
张媓姑鼓足勇气,抬头看了林清筠一眼,如此高手,在张紫东的面前,竟这样服服帖帖。
张媓姑又低下头强调道:“张夫人,我知道您的丈夫不屑打女人,否则我已经是个死人,但还请您一定要多多美言几句,要张先生万万不可迁怒我族人。”
说到这里,张媓姑咬了咬牙,补充道:“只要张先生不迁怒于我的族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今后我若代替张晋渊,必会为张先生与张夫人效犬马之劳,一颗真心,天地可鉴!”
“她在说什么呀,张晋渊是谁?”林清筠问了张紫东一句。
张紫东淡淡地对林清筠道:“你先回房,我有点事情要和这个女人说。”
“她穿的这么……”林清筠酸道。
“听话。”张紫东说道。
林清筠讲条件道:“给你剥二百个瓜子的时间,必须回来,不然今天晚上你别想睡觉!”
张紫东没说话。
林清筠伸手掐了张紫东的腰一下,不满道:“听到没有?”
张紫东黑着脸“嗯”了一声。
林清筠这才回房。
张紫东看了跪在地上的张媓姑一眼,说道:“跟我来。”
说着,他错开张媓姑,朝酒店天台走去。
张媓姑立刻从地上起来,跟了上去。
到了天台,张紫东不是太敢把背部留给张媓姑,面对着她道:“跪下,你太高,我不喜欢仰着头跟人说话。”
张媓姑又跪下了,不敢违抗。
张紫东伸出手,命令道:“荆条。”
张媓姑微微迟疑了一下,将荆条摘下,双手奉上。
张紫东绕到张媓姑的身后,一边来回走着,一边说道:“你的一石三鸟,玩的很不错,最后还真的把我老婆毒倒了,也确实让我愤怒了。”
“妾,恳请张先生手下留情!”张媓姑紧张道。
啪!
张紫东一荆条,打在了张媓姑的背上,冷冷道:“如果不是我以古紫星屑做药引,我老婆很难活命,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