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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你好像我的男朋友(1 / 2)

作品:挂名新妻不好当|作者:花影子|分类:现代言情|更新:2021-02-19|字数:7676字

安淳(夜栾)虽然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商会的事情也一直由管家威特先生打理,不过他脑子很好,看过威特给的商会简章,他就了解他们的基本运行情况。

接下来,他简单地跟俞朵介绍了一下。

俞朵看上去听得很认真的,但是她的目光还是不停地在安淳(夜栾)的脸上扫来扫去,太像了的念头不停地骚扰她的大脑,她其实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安淳(夜栾)见俞朵两眼放空,知道她心里肯定对自己为什么长得像夜栾百思不得其解,他停止讲述,问她,“俞朵小姐好像很茫然,是我说的太快了吗?”

“不,不是的。”俞朵尴尬地笑了笑,“是我分神了。”她凑向安淳(夜栾),“安淳先生,您除了安煜先生这个哥哥外还没有兄弟,像是双胎胞兄弟失散之类的兄弟?”

安淳(夜栾)在心里笑了,他想俞朵终于问了,这个家伙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奇宝宝。

“没有,俞朵小姐为什么要这么问。”安淳(夜栾)的脸上倒是正经的很。

“您很像一个人!”俞朵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夜栾的照片给安淳(夜栾)看,“这是我男朋友,你看,是不是跟您长得很像?”

安淳(夜栾)拿过来看了两眼,是下雪的那个晚上,两个人在客厅里照的,他搂着裹着被子的她。

往事一幕幕重回到夜栾的脑海,他担心自己触景伤情连忙把手机还给俞朵,“俞朵小姐这是从什么地方得到我的照片,还P了这样的一张图,如果是想接近我,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他说的挺冷漠,俞朵一听连忙摆手,“不是的,安淳先生,这位真是我的男朋友,他叫夜栾,不过在两年前失踪了。”

“是吧。”安淳(夜栾)表现出对此没有多大兴趣。

俞朵觉得自己可能问了蠢问题,她跟安淳(夜栾)道了一声歉。

“你很爱他吗?”安淳(夜栾)问。

俞朵点点头,“嗯,他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男人!”

安淳(夜栾)抿嘴笑,心里一阵温暖,对于他来说,俞朵的讲叙无疑是最动听的情话。

俞朵说完这句话,突然就沉默了,在九月的午后,她坐在凉棚下,跟一个长相极似夜栾的男人谈起夜栾,她忍不住想哭。

夜栾,你在哪里?

安淳(夜栾)看着俞朵,心里排山倒海,他担心自己按奈不住连忙站了起来。

“晚上我的庄园会举行宴会,俞朵小姐一定要参加。”他似乎是为了说这个而来。

俞朵连忙站起来表示感谢,“谢谢您能邀请我!”

“那,专心学习吧!”安淳(夜栾)朝俞朵示意了一下,弯腰走出了凉棚。

俞朵目送着他离开。

安淳(夜栾)觉得自己整个后背火辣辣的,走路都有点不稳。

俞朵看着安淳(夜栾)离开,喃喃地自语道,“果然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这个安淳先生走路的姿势真难看。”

不及她的夜栾,稳健又优雅。

美国长大的男人,总是有那么一点急躁。

她又开始想夜栾了!

踌躇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给厉青青打电话。

“青姐,还是没有夜栾的消息吗?”

“没有!”厉青青的声音透着疲惫。

“那倣先生呢?他还是没有醒吗?”

“嗯!”厉青青叹了口气,“医生说他有可能一直这样。”

两年前,在厉老爷子四处寻找夜栾与倣时,一家医院打来电话,说他们医院送过来一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厉老爷子要找的人。

厉老爷子赶到医院,见到了昏迷不醒的倣,他这一昏迷就是两年多,醒过来确实需要奇迹。

俞朵跟厉青青一样,都希望这个世界上有奇迹,倣能醒过来,然后告诉她,夜栾的下落!

“青姐,我在法国见到了一个人。”俞朵说的很平静,“他长得跟夜栾很像,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但是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真是可笑,如果是他,他一定会认出我来。”

“那是不是他失忆了?”厉青青很激动。

“不是,他是一个美籍华人,在美国土生土长然后在法国买了一个庄园,我听这里的人说,他很早就买了这座庄园,大概有五六年了吧,这里的人既然一直认识安淳先生,那他就不是夜栾。”

“真的很像吗?”

“嗯,乍一看很像,不过眼睛跟头发的颜色不一样。”

“那就一定不是了,”厉青青开始劝俞朵,“俞朵,我觉得你不要再等下去了,夜栾也许是真的死了,你还年轻……”

“要是他没死呢,”俞朵打断厉青青的话,“他要是没死,我如果爱上别人那不是背叛吗?青姐,你不要劝我,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你呀真是倔强,看来只能等倣醒了,到时候他如果告诉你夜栾真的不在了,我劝你放下他好好过自己的人生,我相信夜栾他也希望你过的好!”

俞朵没说话,如果倣先生醒来是告诉她这个坏消息,她宁愿他不要醒,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很自私,为了让自己活在夜栾还在这个世上的梦中,她就希望倣先生不要醒,那厉青青怎么办?

她也在等!

“不管怎样,你还是要开心地过每一天!”厉青青继续劝她,“最主要是不要把跟夜栾差不多的男人都当成夜栾,你之前又不是没有闹过笑话。”

厉青青说的这件事还是半年前,俞朵那天下通告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她走出电视台大门时发现有一个男人很像夜栾,于是她在夜晚跟踪了那个男人半个小时,最后以她在市郊迷路结束。

这件事后来还上了娱乐新闻,女艺人半夜在一座城里迷路,最后报警求救,着实让广大民众笑话了几天。

“我知道了。”俞朵尴尬地一笑,她明白厉青青的劝戒,这一次的安淳先生也许也是她思念夜栾产生的幻像。

他其实也不是很像的!俞朵开始暗示自己。

晚上,安淳先生家的宴会在庄园里漂亮的花园里举行。

邀请的人都是附近的庄园主,大家携妻带女地过来跟安淳先生祝贺。

具体来祝贺什么俞朵最后还是听小陶翻译才知道,安淳先生成为这一带商会的代表。

原来安淳先生在这里威望这么高!俞朵着实吃惊,再看安淳先生时就不再用看他是不是跟夜栾很像的想法去打量。

这样一看,俞朵发现安淳先生是个很有亲和力的男人,他热情地跟每个来宾打招呼,脸上的笑透着真诚,说话时还会调皮地眨眨眼睛,语言也是极其幽默。

跟夜栾那种冷冰冰拒人于千里的模样相差甚远。

而且他还会说法语,纯正的英语,标准的法语,还有中文,天呀,他是一个语言天才!

而夜栾?俞朵努力回想,夜栾曾经好像说过他十五就出来混社会,高中都没上完,嗯……虽然俞朵并不在意夜栾的文化水平,但是她觉得肯定跟安淳先生有些差距。

他们两个人真的是有天壤之别。

不过,她还是喜欢夜栾,学霸型的男人肯定有其它缺陷,例如精神世界或是身体机能,安淳先生不是说保持独身主义不结婚吗?这就是精神有问题!

那像夜栾,心里有那么大的仇恨却还那么热烈地爱着她,他的精神世界多正呀!

俞朵又开始想夜栾了!

宴会开始,大家举杯畅饮,俞朵有了前车之鉴,今天晚上喝得很含蓄,不过前来祝贺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也没有什么人过来跟她聊天喝酒。

她也乐得自在,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吃东西。

中场,一支乐队走了进来,然后开始演奏欢快的乐曲,人群顿时被吸引过来,有几个胖大婶居然放下酒杯开始跟着音乐扭动起屁股来。

俞朵从美食里抬起头,看着场子中央的人群,拿眼去问小陶。

小陶连忙去问威特,然后回来转答,“这是这个地方的传统,聚会要跳一种叫歌斯的舞。”

“每个人都要跳吗?”

“应该不是。”小陶随意地说了一句,坐在俞朵身边继续吃。

俞朵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人们的兴致很浓,站在中间跳的,立在旁边用手打节奏的,好像除了她跟小陶,没有一个人再对食物感兴趣。

俞朵连忙拉着小陶站起来,也步入到欢快的人群之中,跳不跳不重要,但是必须不能让金主先生不高兴。

刚才吃饭时,俞朵就发现金主先生安淳有几次都把目光扫到她这里。

虽然没有向这些客人隆重地介绍,但是这附近的居民已经知道她是过来熟悉情况然后出演安淳先生投资的电视剧的女主角。

刚才回来的时候,还有几个爱开玩笑的居民喊俞朵为女主角小姐。

身为金主先生钦点的女主角,这种时候可不能只知道埋头吃东西。

俞朵往人群里这么一站,身边的居民们就开始拉她,有一个包着头巾的女人,直接就把她推到了人群中。

这是要干什么?

俞朵看向小陶,向他摊了摊手。

“跳舞跳舞!”小陶大喊。

“怎么跳,我不会跳这里的舞!”俞朵也朝小陶喊。

“把手给我!”

吵杂的音乐声中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俞朵扭过头就看到安淳(夜栾)让人安心的蓝眼珠。

“把手给我!”他朝她伸出手。

“我不知道怎么跳。”俞朵趁机说。

“我也不太会。”安淳(夜栾)在笑,他抓起俞朵的手,“不过我们跳就行了!”

说着,他把俞朵拉到身边,开始搂着她跳起了探戈。

俞朵对此是这窍不通,她只能随着安淳(夜栾)的步伐又蹦又跳。

音乐总是能让人快乐,人们纷纷下了舞池,跟着音乐节奏狂欢,有的人跳起了探戈,有的人跳起了肚子舞,小孩子们才不管这些,在人群里奔跑,扯着大人的衣角大笑。

俞朵是一个很容易受感染的人,在这种快乐的氛围中,她也开始不顾形象,抱着安淳(夜栾)又是跳又是笑。

“对不起,安淳先生。”音乐变得舒缓的时候,俞朵一边跟安淳(夜栾)跳着慢四一边说道,“我收回您像我男朋友的那句话,您跟他太不一样了。”

“那里不一样?”安淳(夜栾)问。

“性格,还有……太多太多。”

“那俞朵小姐的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很酷,很性感,让人着迷!”

“俞朵小姐的意思是我不性感?”安淳(夜栾)似乎有些生气。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您很完美,亲和,绅士,还会跳舞。天知道,我男朋友从来都没有跳过舞,他也许不会跳舞,反正我很难想像他扭动屁股的样子!”俞朵说着还夸张地晃了晃脑袋。

是的,她很难想像夜栾跳舞的样子,也许他打架的样子更适合他!

“我开始对俞朵小姐的男朋友有兴趣了,你今天说他失踪了,有去找过吗?”安淳(夜栾)故意问。

“当然,可惜一无所获。”

“他是不愿见你还是……”

“不,他掉进海了啦,跟他在一起的朋友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倣?夜栾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当初欧阳煜把他送到他们组织的一个秘密医院进行医治,而倣则送去一家公立医院,后来他被带到美国,在此期间他一直没有倣的消息。

并不是他不想打听,只是他不愿意去打听,当天是倣开的车,在车冲出去的那一瞬间,倣把他推出了车门。

海边有柔软的沙土,而车掉下去的地方却有大块的岩石,他不敢想像也不敢求证。

不过,他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