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梦生让人将蛇都抓回袋子里送走，然后朝顾子琛这边走来，看见十几个姑娘坐在地上，有的嚎啕大陆，有的默默抽泣，有的一脸惊魂未定，那画面简直不要太壮观。
“这……”韩梦生看着顾子琛，“这什么情况？”
“大约是……”顾子琛微微扯唇，“惊吓后遗症。”
“哈？”韩梦生愣了下，还有这玩意儿？
凌初微一个人坐在一边，低着头，一言未发。
顾子琛慢慢脚步走到凌初微面前，蹲下，递了一张卫生纸过去。
凌初微抬眸，朝顾子琛瞥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接，冷声道：“我没哭。”
顾子琛看着凌初微，抬手用卫生纸替凌初微擦掉脸上的污迹：“我没说你哭了。”
凌初微瞪着顾子琛，眼底涌动的是满满的愤怒。
“你这眼神不错，很犀利。”顾子琛道，“面对敌人的时候，这样的眼神倒有几分威慑力。”
凌初微：“……”
“是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顾子琛问。
“是。”凌初微微昂着头，看着顾子琛，“我不明白，我觉得你就是故意想让我们害怕，就是不想让我们好过。”
“虽然不全对，但也没有全错。”顾子琛道，“我确实是不想让你们太好过。”
“你……”凌初微气呼呼地瞪着顾子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