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琛就守在她的床边，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凌初微醒来，一眼就看见了顾子琛。
顾子琛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背放在嘴边亲吻着，视线由始至终都一直落在她的脸上，片刻都没有移开过。
直到凌初微醒来，和他的目光相碰。
“你一直都在？”凌初微轻轻开口，问。
“嗯。”顾子琛伸手摸了摸凌初微的头，“感觉好点了吗？”
凌初微点头：“嗯，好多了。”
顾子琛看着凌初微故作坚强的样子，眼眶微微红了红。
医生说，她身上没有外伤，但是她的体内有被注射过药物的痕迹。
逼供药水！
那种东西他当然知道，他增加清楚那会对人体造成多大的伤害，会给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只要一想到凌初微被用过逼供药水，承受过那种非人的痛苦，他的心就扯着疼，疼到无法呼吸。
“我真的没事了。”凌初微反握住顾子琛的手，“我就是觉得没什么力气，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顾子琛看着凌初微，心疼地道，“那么危险的事情，你怎么不说呢！”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凌初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告诉你。再说了，如果我告诉你了，你除了多担心几天之外，还能干什么呢，我不想让你担心。”
“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