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顾宁浅不大相信，她好像犯了好几个低级错误。
“你该不会是哄我高兴的吧？”
沈延琛摇头，“你对这份企划案很认真，我也很认真。”
就像两个人比赛，如果自己认真准备了，对方却敷衍了事，这样多少会生气。
沈延琛考虑到这一点，自然是再认真不过。
要不然，也不会一口气就提出这么多问题。
“谢谢。”顾宁浅莞尔一笑。
“谢什么？”
“谢谢你的指教啊。”
如果是其他投资人，可不会说这么多。
“不客气。”沈延琛弯唇，“事实上我也是为了自己。”
“因为你要投资我这个项目？”
“不止这个原因。”
沈延琛目光温和，“我也是在讨好你。”
顾宁浅：？
“这是追求人的方式。”
顾宁浅恍然大悟，她刚才都忘记这事了，心里想的都是企划案。
沈延琛大概是看出她心不在焉，也没再插科打诨，而是认真跟她说起了这份企划中的缺点。
顾宁浅一一记下，不懂的就会当场问出来。
两人这么一来二去的，反倒跟老师和学生似的。
等企划案聊的差不多了，顾宁浅刚好该休息了。
在这之前，沈延琛又问起了顾宁浅今天下午的去向。
顾宁浅坐的是家里司机的车，司机当然把她出行一事告诉了沈延琛。
“齐教授邀请我去了A大。”
“你真要在A大任教了？”沈延琛到现在都还有些惊讶。
如果不是他不想做过多的探究，看到黎绪查的顾宁浅以前的资料，他总怀疑眼前的人是外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