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设备断开连接，百叶窗刷的拉起。
陆小来收起她的小本本，检查了一下随身的身份证，抬头挺胸中气十足地往外走。
顾残照合起笔记本，单手拿着，一步不落地跟在陆小来的身后。
在白夜集团值班员工的注目礼下，两人走进电梯，坐电梯直下底楼。
原先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候，他们坐上车，往机场笔直开去。
前往L市的飞机并不多，他们搭乘的是接下来最早的那一班。
记得上一次，他们坐的是军方的直升机，来回飞的军用领空路线，还是花了六个小时的时间。
轿车很快就到达了机场，等飞机起飞却还有一个小时。
他们取完票，在候机厅的一间小咖啡馆休息。
陆小来窝在沙发的内侧，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里的新闻网页。
顾残照用手机回了封工作邮件，抿了一小口咖啡，望向身旁那个专注的小女人。
他轻拍了拍桌子：“怎么不放上来看，这么看多累。”
“嘘。”陆小来朝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机场人多嘴杂，又这么多摄像头，我们这次时间紧迫，又是深入敌营，要万事小心，万一这里有老赖家的眼线，那可就麻烦了。”
“这里不是他的东北区。”
“那也得小心，万一呢。”
顾残照伸过手去，索性盖上笔记本电脑，从她膝盖上拿起电脑放到桌上：“别看了，都看多少遍了，再看你也看不出什么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