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警察局外，顾残照打开后备箱，把刺头男拽出来，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门口。
刺头男一看是警察局，捂着档间往后爬：“你认不认识标志！带老子去医院！”
顾残照平淡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去自首，或者我和你一起进去，自己选。”
“老子又没犯事！凭什么要自首！”
“看来，你选了第二个。”
顾残照拽着他要往里拖。
“等等等！我自己去！老子选第一个！”
顾残照撒手，朝他向里面扬了扬下巴。
刺头男慢吞吞地站起身，脸上满是凶恶的恨意，走两步回头看见顾残照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走。
等到走出十几米，刺头男森幽幽地看他一眼，坡着脚逃命似地往里面飞跑进去。
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听到嘈杂声走出来。
刺头男抓住警察的手臂急忙求救：“警察同志！快救老…我！外面有人要杀我！他们把我打成这样！你快拔枪杀了他们！”
警察瞄见他命根子上还插了把小刀，不忍直视地别开眼睛扶住他：“你放心，到了这里就是最安全的，想杀你的人在哪里？”
“外面！就在门口！”刺头男卖力地往外指。
就在他指着的方向，一个人影缓缓走来。
“这里。”顾残照双手环胸，不屑地轻嗤。
“同志你看！他都承认他要杀我！你快把他抓起来！”
警察看了几眼顾残照，疑惑地皱起眉，对着内室急喊了几声“小王”。
另一个较瘦的警察跑出来，看到顾残照也是一愣，一句话还没说跑回了内室，马上又拿着立案册和一个黑色钱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