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还是那么俊美，好看的会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不过，这张漂亮跟妖孽似的脸似乎显得有点颓废，还有点憔悴。
漂亮的桃花眼下，多出了两道黑眼圈。
他下巴上的胡子像是几天没刮了，密密的覆盖在光洁的皮肤表层。
还有他身上的衣服，也不像平日里那么光鲜整洁，昂贵的衬衣皱巴巴的穿在他身上，看着像是有几天没换了。
果然，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她所认识的那个席凌南，什么时候这么不修边幅过了？
眼前的人是席凌南，却又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因为这个席凌南并不大像她印象中的那个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席凌南幻想成这幅模样？
难道是因为平时对他积怨太深，所以才会在幻觉中将他幻想成这幅鬼样子？
“看什么？”被她盯得时间有点长，又是那么怪异的目光盯着，席凌南沉默许久后，忍不住开口问。
这丫头现在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压根不知道自己是处于现实还是幻觉中。
这样的状态下，能问出不少平日里被她藏起来的东西。
这么难得的机会，席凌南当然不会错过。
“我在想，为什么你都这幅鬼样子了，还是这么好看。”反正是幻觉，叶冉冉也没啥顾虑，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回。
席凌南愣了下，唇角一扬，轻轻勾起唇角，将脸凑到她面前，“这么说，你对这张脸还是很满意了？”
他摸了摸下巴上扎手的胡荘，勾唇笑道，“喜欢吗？”
尽管认为自己是幻觉中，面对这样直接的问题，叶冉冉还是禁不住小脸一红。
她望着眼前这张有点陌生，又有点奇怪的脸，心里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更明显了。
这真的是她的幻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