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你知道吗？前几次，你碰我，抱我亲我的时候，我有多恶心，有多害怕。”
沈一莳看似平静出声，似在声音在抖，“我克制着自己，努力不让自己颤抖起来，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和一个正常人一人，不会害怕男人的触碰。”
“可不行，我哪怕在你离开后洗了一个小时的澡，也觉得脏的要死。”
“我很想说服我自己，沈一莳，没关系的，事情都过去了，苏时越不是那些人，不是那些人，不脏的，真的不脏的。”
“可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更骗不了我自己，我这样，你让我怎么谈爱？怎么接受你？”
“更何况，你对我的感情真的很纯粹啊，好几次，你明明知道我有多讨厌男人的触碰，可你做了什么？”
“强行亲吻，门咚，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厌恶？知不知道我觉得很恶心？还是说你的目的其实是想谁我？”
“网上很多男人都说睡我一次值了，说什么我都被人糟蹋了再被糟蹋根本没什么，说我这样这样的人就应该躺平给男人睡？”
“所以你对我下手了，想糟蹋我。”
“真的，要不是知道你曾经救过我，在你碰到我的时候，我真的想当场把你捅死，就这，你凭什么说你爱我？凭什让我给你机会？你有什么机会？”
沈一莳故作语辞混乱的控诉，一声声的质问和质疑让苏时越脸色白了白。
他并不是那个意思，他当初只是情不自禁。
可在怎么情难自禁，怎么能忘了他曾经受到过的伤害？怎么能不顾他的意愿强来？
说到底，不过是当初不够在意罢了。
“对不起。”
沈一莳像是没听到他的道歉，眼神空洞的张了张嘴，“你也想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