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莳歪了歪头，低低笑了一声，也不知在笑什么。
“确定要停？”
理智和欲望在脑中打架，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确定了自己对沈一莳的心意，可不希望他未来后悔。
踏出这一步，就是不归路，沈一莳不是他，孑身一人，他有父母有家族，他希望他想清楚再决定。
“嗯。”
“为什么？”
“我还没有决定好。”
闻言，沈一莳又笑了。
没有决定好？
沈一莳可不相信这蹩脚的理由，毕竟姬文端可不是一个瞻前顾后的人。
不过，对方不乐意那就算了。
他又不是采花大盗，会霸王硬上弓。
不过……
该逗逗还是要逗逗的，谁让他突然喊停卡的他不上不下的。
“你确定要逞强？”沈一莳轻轻的戳了戳姬文端的腰，这一戳，差点就让姬文端改变主意，直接化身为狼，翻身把沈一莳给吃了。
见姬文端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死死克制的欲望，知道他和自己一样忍着不舒服，沈一莳满意了。
“逞什么强？活该了吧。”
姬文端不说话，他宁愿继续逞强也不希望沈一莳未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