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初雪脸色骤然一白，“你，你怎么……”
“我不能来吗？初雪。”房间里的人回头，是个女人，女人容貌迤逦，和战初雪有七八分像。
“你来做什么，殿下随时会回来。”战初雪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会，宫里的事，一时半刻处理不完，他今晚都回不来。”女人淡声说道，她优雅的坐下，“你也坐，现在身子沉。”
战初雪呼吸收紧，警惕的看着女人，坐在了离她最远的地方。
“初雪，我们是母女。”
战初雪惊恐又狼狈的抬头，“你说我们是母女，那初寒、初月不是你的孩子吗？你利用他们试毒，逼我听你的话，你，算什么母亲。”
女人，是应该已经死了许多年的顾听雪。
顾听雪歪头看着义愤填膺的战初雪，她看得出来，她现在又恨又怕，心里恨不得杀了自己，但是，根本就不敢反抗。
“初雪，你刚刚的问题，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只生了你。”顾听雪淡淡的答道，“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让你的名字跟我的名字重合一个字吗？”
战初雪被顾听雪的话惊得瞪大了眼睛，忘了给出反应。
“就是为了区分你和他们呀。”顾听雪漂亮的唇瓣一勾，会心一笑，优雅大方，却恶毒狠厉。
战初雪手指都在颤抖，“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初寒和初月，他们、他们明明是你生的，我，我就在……”
战初雪努力回想小时候的事，她并没有亲眼看着他们出生，她只是看到了稳婆把孩子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