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
战初寒接到战初雪过来的消息，和战初月出门迎接，阮绵绵还在睡，睡得很沉，战初寒没舍得叫醒她。
战初雪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姐姐。”战初寒上前。
战初月伸手扶着战初雪，“姐，你身子这么沉，怎么还过来了。”
战初雪轻轻的拍了拍战初月的手，示意她有些话不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
战初月郁闷的努努嘴儿，扶着战初雪进门。
“姐姐，先去休……”战初寒话还没说完。
“去灵堂。”战初雪打断了他，好歹父女缘分一场，她给他上柱香，算是圆了他们最后的情谊。
战初寒见战初雪坚持，点点头，和战初月一起陪着她去了灵堂。
灵堂只有兄妹三人。
战初寒亲自去点燃了三支香递给战初雪。
战初雪看着放在香案的灵位，眸光深沉，她微微俯身行礼，上香。
灵堂的气氛有些凝重。
“他是怎么死的？”战初雪看着战初寒问道。
“被人剁了许多块。”战初寒如实答道。
战初雪长睫轻颤了一下，她曾经说过，总有一日要把战程大卸八块，倒是说到做到。
“姐，你被太难过了，他对我们也不好，难过一小下就好了。”战初月圈着战初雪的胳膊，温声劝到。
战初雪看着战初月，眸光放柔。
“绵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