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虔诚伸出双手捧接过来。结结巴巴地说了句:“谢谢。”
小河担心致恒会问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就把铃铛扔了,然而致恒也没问,只是笑了笑说,“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试着下地走走,有利恢复健康。”
说完就移步书房,由她自由活动了。
隔着一幕珠帘,小河在床榻上坐着,伸头看不远处书房里的致恒。
他书案前坐下,坐在一张椅上看书,坐得很直,右腿叠在左腿上,翻书时自有一股悠游自在,唇边笑意不减,时刻如此。
好像又是她最初时见过的那个,对待任何事都温柔的致恒了。
小河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想到了外头的白眼狼,还有溯枫世平等等朋友,也不知道他们最近如何。
应了致恒的话,小河开始下地行走,大概是在床榻上睡了很久的缘故,起得太急,站到地上觉得两腿有些发虚,定定的站了一会儿,才觉得腿有了力气。
下了楼梯来,四下里看,没有看见挽青。
站到邀月阁前头的空地,好像瞬时间又回到当初她初拜致恒为为师,头次出门的时候。
那时候来往弟子很多,现在却只剩下一棵海棠树在这儿寂寞的落花瓣,空空荡荡门可罗雀。
已经发生太多事,时过境迁,什么都不一样了。
小河心情一时惆怅,十分散漫的在邀月阁四处散步。
她的心忽然的抽痛了一阵,心下一慌,连忙按住胸口,以为自己出了什么大事,等了一会儿,却也再没有大动静,就是平稳的心跳声了。
好奇怪……
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心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