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安生一会儿。”子优无奈的训斥。
“你上床来陪我一起睡,我便安生了。”顾亭安听出了子优话中的不悦,说话的语气就开始软下来。
“不准胡闹。”他稍好一点了,子优就接着铺好床。子优心想,顾亭安真就是个极品。
世上独一份儿,身上这么疼都还还能精神这么好,他身为大夫都怀疑他没有病,就是赖在这不想走。
铺好被褥后,“呼”一口气吹灭了顾亭安床头的蜡烛,摸着黑钻进了被窝,再不吭一声。
顾亭安还没睡着,期间不断的叫子优上来睡觉,结果只听见一阵簌簌的脱衣声,却迟迟不见子优上来。
紧接着再没了动静,料想他是在地上睡了,“子优?”
子优没应声。
周围一片安静,院中药圃里的药草在夜间照样发出浓烈的香气。
顾亭安感觉很寂寞。
他又叫,“子优,你为什么不理我?”
“子优——”
他本准备自己宽慰自己,说一些悄悄话,将自己感动到流泪自然的睡着,哪想到忽然一阵大响,他睡的这小床上受到重量的压制,往下沉了一沉。
顾亭安瞬间欢喜起来。
子优拉过被子和顾亭安躺近一个被窝的时候他又像平时似的,“这样才对嘛,子优,快让我亲一口。”
说着已经自觉的撅起了嘴。
子优被烦的要死,每一个动作都显示出自己很生气,但是也碍在顾亭安身上有伤,他的本来手可以伸直的手也只伸了一半,免得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