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照常干活,去厨房的路上,路过师尊的房间,从窗户中见他正在梳胡子,顺便行礼道,“给师尊请安。”
师尊心中不禁疑惑,昨夜的事情他好像不记得了。
但见她一切如常,只是眉间似有痛苦之相,便问,“怎么愁眉不展,可是身体不适?”
小河本来也正郁闷,见师尊问,揉揉脖子道,“不知为何脖子后头疼,怕是昨日受了凉才这样……”
心中却道,昨日明明睡得好好的,疼的也有些不寻常。
师尊闻言轻笑,“原是如此,你快些去找子优,怕是平日里学习的多,看书久了也说不定,让他给你炼一副膏药贴贴。”
“知道了师尊。”小河又行一礼,就此往药舍中去,白泽一步不停地跟在她身后。
到了药舍,小河将膏药的事情说给子优听,子优道,“坐下我看看。”
小河如言坐到一张小板凳上,将头发拨到前面来,白泽跳到小河膝头,小河将它搂进怀里。
子优这时停下手中的活,来查看小河的后颈。
一小片紫红色的淤青,子优心下生疑,皱眉问,“你昨夜出去过?”
这个伤是外力所致,也不会是夜里掉下床砸到地上咋出来的,而且小河的鞋上尚有几颗春泥并几片残花……
“没有啊。”小河十分不解,摸摸自己的脖子,还是疼。
子优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小河怀中的白猫一直叫个不停。
今日任务繁重也没有功夫想那么多,小河骗他对她自己也无益,还是治伤要紧。
于是道,“用不着膏药,开一服药每晚上拿毛巾打湿了热敷,好的也快的。”
“是么?”小河一笑,站起身来,“在此先谢过了。”
子优见她笑得灿烂,就像全然忘记了昨日发生的一切似的,又看看那只白猫,正在舔着爪子给自己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