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可以断定，那人多半就是燕羽。
但是又没有确切的证据，这很叫人苦恼。
而且他频频出现在这里……难道就不怕被师尊和子优发现？
吃完饭，小河负责将碗收了拿到厨房去洗，隐约之间，她好像听到了小红燕的叫声。
她正想着，就感觉身后有风，猛一回头，果然燕羽就站在厨房中央！
两只小红燕停在他肩头，见到小河欢快的扇了扇翅膀问好。
“你怎么在这时候来？！”小河不禁有些恼了。
燕羽没说话，更没回头，只是站在厨房正中，看着院中那棵树下的圆石桌。
圆石桌现在上面已经落了一层金黄的落叶，刻在上面的棋盘早遮盖不见。
视线缓缓移到院子正中，天气越来越冷，叶子越落越厚，院子一天要扫好几遍吧。
燕羽默默地想着。
“你快回去！被师尊发现不会饶了你的！”她问话燕羽没回答，但是不能让她影响到自己，于是开始推燕羽出去。
燕羽这么明目张胆，站都站不住了，肯定喝了酒，真是不要命了，被发现肯定有他好受的。
岚晓山各个山峰之间禁止弟子通行的命令对燕羽而言简直就形同虚设，正是这一点最招人讨厌。
小河推燕羽几把，但是燕羽就像脚下生根一样，她死活都推不动。
两只小燕从燕羽肩膀上飞下来，落在她肩膀上，轻轻啄啄她的脸，哀怨的叫上几声。
“你没吃饭？”小河莫名的就懂了燕子的意思，回头看向燕羽，燕羽仍旧背对她站着，身形宽阔结实，已经十分成熟。
小河忽然想到他今年应该是十九岁，一旦过了今年，他就是二十岁，算得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