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要赢。”
“什么意思。”小河不能理解。
“字面意思，你不能赢过任何一个和你切磋的弟子。”致恒还是微微笑着，语气十分的笃定。
“为什么？！”小河即刻要站起来，但是发现自己像是被这个姿势禁锢住了一样，没有一点动弹的余地。
而且荷叶下一潭黑幽幽的水，随时都可能栽进去，小河头皮一麻，不敢动了。
“没有理由，总之，你不要赢。”致恒眸光变得锐利起来，牢牢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反平日里的温和。
“你不是致恒！”小河猛然反应过来，致恒从不会露出那种表情的。
小河挣扎着要起来，这个致恒没有制止她，只是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的钓钩，就像鱼儿要上钩了。
不知怎么回事，在周身的禁锢解除了，小河站起来，结果这片荷叶咔吧一声响，折断了，她跌进了深深的湖水……
这不是致恒，这是谁？
小河在被冰凉的湖水包裹时还在想着。
“致恒！”小河惊叫出声，随手抓住了手边的东西，十分温暖，是一个人的手。
燕羽听见致恒二字的时候，眸光陡然冷下几分，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这个人怎么和燕羽这么像？
小河揉了揉眼睛，这个人还是和燕羽很像。
“燕羽。”她声音平静，却不能肯定，在试探这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