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恋恋点开手机视频，里面的霍去病正在溪边给他的爱马清洗。
墨少臻坐在旁边，深有感触：“这是闪电。”
“嗯？”
墨少臻把手机拿过去，指尖轻抚视频里的爱马，眼底藏着浓浓的眷恋：“我最爱的一匹马，都快忘了它长什么样，还拍了什么？”
墨少臻随意的翻了翻，她拍的照片倒是多，一百多张，大部分都是营地生活，年轻时候的他倒是不过，只有十几张而已。
墨少臻翻了好一会儿，只选了两张，通过她的微信，发到他自己的微信上。
顾恋恋看了看，一张是有闪电的，另一张却毫无特色，纯军营里的风景照，搞得她好奇得要死。
“干嘛选这张，这种有什么特别的嘛？我们的合影你要不要？”
墨少臻放大照片，只是一个身着盔甲的侧影，纯粹就是无意间入镜的路人，可对他而言却万金难求。
“这是我舅父。”
“卫青大将军吗？”
“嗯。”
墨少臻的眼眶，不知何时有些微湿：“我已经忘记舅父的样子了，这张拍得很好，如果是正脸那就更好了。”
顾恋恋能够感受到他的追思：“你和你舅舅感情很好吗？”
“我是舅父带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