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站在张九尘面前，褚建华依然很忐忑。
对方是公司老总，他如今却只是一个给人打工的。
阶级差距总是让人自卑。
张九尘并没有想那么多，此时叫褚建华来，是想好好问问对方嘴里的那个远航企业。
当然也不是只有他的一面之词，在张岩的调查还没有送到他这里来之前，只能找褚建华了解情况。
“远航？”
本以为张九尘会问他关于他们家那个食谱的事。
纵观整个事件，让曹刚痛下杀手的，不仅只有那家公司，还有几代传下来的菜谱，总结了好几十代人的经验。
“远航投资了一个药膳大会，看样子是要开个药膳馆，但这个东西，虽然占着一个药字，却并不好把握。”
张九尘食指敲击着桌面，发出平缓的声响。
他的猜测都是往对方想要发展的方向想的。
如果褚建华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曹刚是既想要名，又想要利。
对方不满足自己如今特级厨师的身份，还想多发展新的未知区域。
对方的胃口真大，也不怕这一下吃不完。
看了一眼褚建华，张九尘似乎懂了，有这位的父亲留下来的人脉，估计那些好朋友，会为了这个徒弟坦荡前途出谋划策保驾护航，还真的是令人感动啊！
“远航原本就是一个公司，用来管理酒店的事务，我爸说酒店的人员太杂，有些东西分不清，所有搞了一个公司出来。”
别看褚建华长得粗狂，膀大腰圆的，人却并不笨，但是在聪明，也没想到去防备一个外人。
要不是没有防备心，诸家祖孙三代也不会这么惨。
“你还有个侄子？”
“是，肖宇已经大学毕业了，他自己在网上卖东西，比我有出息多了。”
这个有出息，恐怕是要打引号的。
像他们这种人，以前的工资绝对不是现在这么点。
“你女儿没事吧？”
“还是老样子。”褚建华说起女儿面色就难看起来，这已经是他一块心病，一提就发疼发痛，若是以前，何至于此走投无路。
张九尘点头，“改天去朱雀大街的绿字胡同去，那边有人可以试一试？”
张九尘看着他的眼睛，轻笑了一声，“算是给你个路子，具体情况到时候再说吧！”
哪出不是想办法，被老板这么记在心里，褚建华还是很感激的。
等他一退出去，张岩踩着风走进来，手上拿着一叠纸，差不多有大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厚。
张九尘靠在转椅上，笑着说，“你这是在哪里找了这么多资料，挑点有用的来就成了吧！”
张岩头一扬，没好气地说，“那可不止一出，你那些好兄弟可会找事了。”
注意到对方的用词，张九尘很快追问道，“那些？他们两个都遇到麻烦了？”
边说边接过资料，张九尘一点都不含糊。
他浏览的速度快，也看不清到底是看完了没有，一瞬间就翻了好几页。
“好家伙，还真的是厉害。”
张九尘也是无语，这才没多久，严骏宁那个游戏能惊动上面，只能说牛逼大发了。
想到对方精益求精，还死抠细节，尽力去追求完美不留理论bug，也该有今天。
“我比较好奇，这个防沉迷方面，好像之前就有条件限制吧，他是这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