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人来，结果是怎么样，阿涅斯不知道，但反正面前这个少宗主肯定是不一样的。
不然为什么他养了好久的宠物，平时都是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这一次居然迫不及待想要蹦出来。
“啊哈哈，”严骏宁略微有些尴尬，“你们在说什么啊？”
严骏宁真的没有听懂好友和面前这个年轻人在打什么哑谜。
一只浑身长满刺球的毛团从旁边蹦过来，把之前挨着严骏宁一起做的的小家伙挤了出去。
看样子平日里也没少欺负小朋友，此时也是格外地霸道。
“毛团很喜欢您。”
张九尘充耳不闻，他不谈从哪里来，张九尘也没有再问，反正他有的是机会去发现。
“最近听说好多部门都在查偷渡的情况。”张九尘翻动书页，好像是随意提起的一个话题。
严骏宁听张九尘一说便开始理解其中的深意，顿时把探究的目光放在年轻人身上。
那孩子身形一僵，连带着喝茶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
“您的思维真是活跃，就想星际那样宽广，有些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人类，不然为什么总于你们格格不入。”
张九尘随意道，“人类并不是以这个为评判标准的，但或许你的猜想是正确的呢！”
年轻人脸上闪过一丝懊悔，可能也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有选择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问题，明明说好要岔开话题的。
张九尘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不禁挑眉，还是个孩子呢！
“毛团，过来。”
阿涅斯回头，看到自己那只不要命地宠物还想往人家少宗主身边靠，真是不要命了。
这小家伙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喜欢吃，并且还不挑食。
当然，如果有最优选项，稍次的当然是看都不看一眼。
阿涅斯很明白这家伙的性格，所以此时也被它的操作整得窒息。
张九尘早就注意到腿边的小怪物，虽然全身被黑色的绒毛覆盖，只能依稀看清藏在绒毛里面猩红的双眼，还有点点白的晃眼的利牙。
张九尘没有任何动作，只定定地看着对方。
只等到那毛团听到主人的呼唤，依依不舍地蹦远了。
严骏宁已经在两人的针锋相对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此时抱着一本画册如饥似渴地读着。
年轻人真的没有骗他，墙上那一副地狱来者，真是就只是最平凡的题材，可惜当初他们游戏设定的诸神黄昏，里面一直想要的效果，也只能想一想，最后还是没有达到预想中的那样。
“你们这个画卖吗？”
严骏宁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他们来这里虽然最开始的名目也不是这个，但是看到这些莎草纸画作，他忍不住了，真的。
“我不是卖画的。”年轻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严骏宁，“要是我加钱呢！”
金钱是个好东西，严骏宁此时觉得自己能说出这个话真是太不符合他一贯的人设，但是为了心中的那点追求，他做一回昏君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是卖画的。”阿涅斯看了一眼张九尘，似乎是怕张九尘仗着身份让他强卖，但见张九尘没有说话，心里顿时放松了许多。
这没有大石头压着，之前的欢快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