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有道理，该做的还是要做。
“可以开摄像头做一个视频当做凭证，然后再签合同，会写字就很好办。”
林斜阳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过来给了一个建议。
这个方法很实用，也算是以防万一。
老人没有意见，能来这里就花了他不少力气，他本来就是奔着好奔头来的，谁希望出这个意外呢。
这群小年轻谨慎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诶，毛毛，起来咯。”
在设备齐全的情况下，做一个视频很简单。
轮到那一对姐弟时，姐姐依然目光灼灼。
张九尘不是很能受得了那个眼神。
她带着弟弟登记好，然后直接将人交给工作人员，不是一般的放心。
在张九尘走出房门之后，她快步追上去。
林斜阳戴好眼镜，目光锐利地盯着那女人的背影。
“嘁。”
一个工作人员路过，奇怪地问道，“林哥，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林斜阳转过身，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这位老板，请您等一下。”她追赶者张九尘，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有事？”
一般情况下，礼仪是不允许张九尘对一个女性无礼，但对面前这个，居然是罕见的不耐。
她慢慢停住脚步，在张九尘面前站定，“虽然刚刚在那个房间里面，那个负责人有说一些情况，但是我依然想听听您的想法。”
路薇娜说的很慢，但语气很坚定，大有张九尘不说话，她就不放弃的味道。
张九尘上下打量了她，然后当着她的面，给吴迪拨了一个电话。
路薇娜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动作。
电话很快被接通，里面传来吴迪热情洋溢的声音，“老板，你走了吗？我还在实验室呢！”
他出来和老板打了一个招呼，还在那么多人面前挑穿老板的身份，导致大量的人注意到老板，纠缠老板，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马上灰溜溜地滚回了实验室。
至少在张九尘离开之前，他是没有脸出来的。
张九尘盯着路薇娜的脸，“你们实验开始了吗？”
“快了快了，不就是之前的动员工作要做好么，本来没那么多事，但这些人真是太磨叽了……”
他还在抱怨，张九尘却不是一个好的听客。
“那正好，你叫林斜阳把那个叫路易的男生的实验计划停掉，我想他们的家人还是没有搞懂实验的性质，为了后续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换人吧！”
华国十多亿人口，就算是在找一百个，也不是找不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在产品出来之前，他们为了最快上线，在志愿者方面的准备并不是充备。
路薇娜难以置信她听到的内容。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叫你们停掉啊？”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张九尘满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