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鸾见到惑雪这奇怪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姑姑，开业我会去的。”
“好，那我去筹备开业的事了。那个千幻，也不知天天做什么，不到人影，都是他手下一个叫千淼的人在负责。”
惑雪偷偷看了帝无垢一眼，见他又拿起书，这才走到惑鸾身边，悄悄说道：“他不喜欢理这些俗事，不过他手下能人众多，有事尽管和他属下说就行。”
“嗯，我也没费什么心，他们都弄好了。我就是瞎掺合，先走了。”惑鸾拿过金灿帮忙卷好的题字离开。
惑雪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气嘟嘟地瞪着帝无垢。
帝无垢放下书，拉过惑雪，轻声道：“雪儿这是嫌次数少？没事，朕的体力还行，可以往上加。”
惑雪一张脸通红，索性扭了头不跟他说话。
“小春子，去宣邢右相过来。”
“是。”
邢煜杰很快到来，帝无垢淡淡道：“都下去。”
殿中只留了三人。
帝无垢淡问道：“那曲阳前知府现在如何？”
邢煜杰正色回道：“皇上，已经派人打断他的腿，并且警告过。也放出打人者在京城出没的消息。”
帝无垢满意道：“嗯，再放个消息，打人者两天后会在……忘忧湖出现。”
“是。”
“退下。”
“是。”邢煜杰仍旧没能跟惑雪说上话，就退下了。
晚上沐浴过后，惑雪回到寝殿，就看到帝无垢正斜倚在床头。爬上龙床，躺到里面，刚要闭眼，就听帝无垢幽幽低语：“雪儿，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