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惑雪钻进套间，帝无垢仍是趴着未起，暗暗运转着内力。
想想自己也是活该，没事找虐。明明知道会这样，却还是忍不住想让惑雪挑起他的“兴致”。
次日，惑雪兴奋不已，很早就起了床。金灿未给她梳女子的发髻，而是高高束起，使穿着骑行装的惑雪更添了几分英气。
帝无垢还是照常上了朝，不过下朝时间明显提前。两人吃过早膳，便乘马车出了皇宫。
惑雪好奇道：“皇上，去哪儿狩猎？”好像京城也没有什么密林之类……
帝无垢淡淡说道：“往城北一直走，走上大半天应该差不多。”
惑雪应道：“哦，那么远。”
帝无垢淡淡说道：“也不算远。”才大半天的路程而已。
马车中只坐着她两人，不像上次微服一样，上次她好歹是个太监身份。而现在却是个宫女身份。
孤男寡女共处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所以话音落下，惑雪便感觉到浓浓的不自在。
惑雪身上有些热，脸色微红，便挑起车帘向外看。见后面只是跟着几匹快马，为了缓解尴尬和心中的异样，惑雪问道：“皇上，就这么几个人去？”
帝无垢淡淡说道：“在山庄还有侍卫，相应的武将和部分文臣，也在往那边赶。”
“哦。”
话音又落了，马车再次陷入沉寂。
惑雪心中腹诽着，帝无垢一个大男人，就不会主动找话？
“你的脸色有些红，莫不是发烧？”帝无垢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