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汐扯扯嘴角：“不，不用了。”她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养别的？
楚凌漠应道：“嗯，那你自己看着办。缺什么就只管跟柯辉他们说。”
门再次被敲响，集团那边的助理柯纶推门进来。见到韩千汐和新办公桌，微愣一下，很快回过神，拿着一沓资料汇报：“总裁，这是最近签的几份合约，需要您签字。”
虽然楚凌漠坐镇小小的新艺，但楚氏集团的事务还是离不开他。尽管他能推给别人的，都放给别人做了，但像一些重大决策的运筹和签字，还是需要他本人。
这就苦了柯纶，从楚氏大厦那边，拿着资料两头跑。
好好的楚氏集团总裁室不用，非要来这个小小的新艺。单看这总裁室，连集团总裁室的四分之一都没有。
楚凌漠大笔一挥，刷刷刷，把一沓需要签字的资料快速签完。柯纶离开。
韩千汐只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我去看看许莉莉，顺便还有点东西没带来。”
“好，不许时间久了。”
“嗯。”
韩千汐回到熟悉的五楼，然而，才仅仅几十分钟的时间，已经物是人非。
本来有几个爱跟她偶遇的二、三区男员工，没有再出现。
进了一区，本来在说话的两位员工，立刻坐好，装作异常忙碌的样子。
所有人都目不斜视，似在专心致志的工作。弄得韩千汐反而像个外人，不好意思打扰，但也有一种若有似无的被排斥感。
许莉莉抬起头冲她笑笑：“助理当得怎么样？”
“我来取东西。”
“嗯，我已经帮你装好了。”许莉莉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大点的纸箱，把剩余的毛绒玩偶都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