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去,正好!你也去,务必让他挑起港城几大豪门的恩怨,最好是宇文家与整个港城的豪门为敌。我知道唐亦森必定去的,就让他狠狠教训宇文拓,让他越恨他更好。”
“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放心。”
“你跟初雪怎么样了?你让她一定要好好拴住宇文拓,不惜一切。牺牲个女人是小事,等你坐上了宇文地产的董事长,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像她这种心机太重的女人不适合将来留在你的身边,她必定是你的阻碍,懂吗?”
“爷爷,我懂的,她只是我一颗很有利的棋子罢了,我是不会在她身上丢心的……哄哄她倒是可以的,这种女人当然不能娶回家当老婆的,她没有这个资格做我们贺家的女主人,我心里也自有打算。”
“……”
贺卓希跟他爷爷再说什么,郑初雪已经听不下去了,她的头脑一阵发热,耳朵好像轰鸣鸣似的。
她心绞疼得厉害,那无情的字句宛若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进心窝般那样疼,鲜血横流……
他们好残忍!
反射性地,她把话筒挂了回去,她表情还是木然呆愣,眼睛空洞无神。
他……贺卓希竟然只是当她是一颗对付宇文拓的棋子!
他竟然说她没有资格做贺家的女主人,那他对她说事成后必定要娶她,那都是骗她的?!
这几年来,她却为他丢了心,她做什么全是为了他。
好你个贺卓希,你混蛋,你的一切全是虚情假意!
你利用我,我恨你!
我绝不允许你玩~弄过我之后再能若无其事抽身离开,你要的东西,我没份,你也不能如愿以偿!
不管是谁,她都要坐上宇文地产的董事长夫人这个位置,呵……这两个男人……她绝对不会徒劳白费心思的。
郑初雪的神色越来越阴沉,眼睛也危险地眯起。
贺卓希,你这样玩~弄我,我肯定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郑初雪极是狰狞的眉眼和脸蛋泄漏了她的浓浓恨意,她攥紧的手指剧烈地抖动着。
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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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贺卓希坐到了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半瓶威士忌,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并有点烦燥地扯了扯领带。
咻地,他拿起杯子,毫不思索地一口干完杯中三分之一的酒液。
又辣又烈的汁液顺着喉咙一路烧灼至胃部。
他有点迷恋这种感觉,特别是在他心烦的时候,所以,他也没有那么早回颐景园。
干脆,贺卓希把领带扯掉扔到沙发上,白色衬衫的领口处解开两个钮扣。
微叹气,他慵懒地躺靠在沙发上沉思。
日本之行,他该好好想想的,绝不能便宜了宇文拓。
……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郑初雪围着浴巾光着脚丫缓缓下楼了。
真多亏这幢别墅太过于安静和空旷了,也太感谢她心性多疑了,让她逮到这么好的机会看清楚贺卓希的真面目。
很好,是时候该她玩玩他了,她也要让他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狡黠的媚眼闪过一缕幽怨,随即被闪闪的精光覆上,她缓缓地朝贺卓希走了过去。
冷不防的,一双水蛇臂环上了贺卓希的脖子,随即甜美的声线跟随着热气故意喷薄在他的脖子上。
郑初雪骄傲地感受着贺卓希的倒气声和轻颤。
呵……男人,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她天生就很妖媚。
“希,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很想你,怎么办?”
贺卓然闻到了一股沐浴过后的牛奶香味,他知道是郑初雪,她竟然来了。
他刚才大意了,的确没有防备过这别墅里是否有人。
深眸随意一闪,他刺探性问:“是吗?你想我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人家今天心情不好,被宇文炫警告和威胁了,他不让我再靠近宇文拓。他说,我不听话他有可能会弄死我的,我这不是怕了吗?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我当时吓得连魂都没了,哪还想得到那么多。来了发现你不在家,我就睡了一觉,然后,我美美地泡了一个按摸浴,感觉还不错。你要不要去洗洗嘛……”说着,郑初雪张嘴咬吻着贺卓希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