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狠绝,是希望你能恨我。我情愿事后求你原谅,也不想在你的哭泣里,让自己心软,把一切努力都前功尽弃,这样的话,我和你才没将来。”陆时沥无奈的叹息。
他的手就这么托着叶知欢的脸庞:“知欢,我可以放下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但是我唯独不能放下你。”
这是陆时沥的情深意动。
看着叶知欢的眼神更是温柔如水。
这样的眼神,叶知欢立刻就弃械投降了,几乎是瞬间,叶知欢的眼眶很红,陆时沥就这么看着叶知欢,然后很轻的笑了笑:“别哭了,我在这里。”
叶知欢哽咽了一声:“你把我送到派出所了,你从来不信我。”
这样的话,叶知欢说的控诉。
在自己被带走的时候,陆时沥眼神里的冷漠,她仍然记得清清楚楚,她还记得这人闯入酒店质问自己的画面。
她也指控了陆时沥。
那口气是埋怨的,也是委屈的。
陆时沥无声的叹息,额头抵靠在叶知欢的脑门上,想解释又好似不知道从何解释,最终就只能低头沉思。
叶知欢也不吭声。
“我怀疑过。”很久,陆时沥的声音传来。
叶知欢就这么猛然抬头看向了陆时沥,这人是真的一点都不会哄自己吗?
“五年前的事到现在,我心有余悸。而那段时间诸多的证据都指向了你和陆时景亲密,偏偏这件事又发生的这么刚好,想不怀疑都很难。”陆时沥很平静的表达,并没隐瞒自己地想法,“不仅是我,任何人都会这么想。”
陆昌圣甚至都怀疑叶知欢是五年前的人。
只是陆时沥扛下来了,没承认过。
“当时把你送进去,某种程度上是为了找到证据,我知道这件事并不是这么简单。”陆时沥平静开口。
“证据出来,你不也一样指控我吗?”叶知欢反问陆时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