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明明觉得很困,但是大脑的意识却显得再清晰不过,脑仁更是一阵阵的疼。
而这个主卧室,是陆时沥,四处都充斥着陆时沥的气息。
那种熟悉的薰衣草的味道,在这一刻却成了最折磨人的利器,几乎要把叶知欢折磨到无路可逃的地步。
安静了下来,最终,叶知欢是再也无法再这里继续呆下去,她快速的冲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而后就匆匆逃出了主卧室。
她去了叶小白的房间。
叶小白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是叶知欢上来的时候,叶小白还是感觉的到的。
他咕噜了一声:“欢欢,你怎么来和我睡觉了?”
“快睡吧。”叶知欢没说什么。
叶小白倒是也没多问,他没一会又没了反应,叶知欢逐渐适应了黑暗,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叶小白,那眼神里的温柔渐渐的回来,纤细的手就这么抚摸着叶小白的脸,很久很久都没说话。
她还有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
剩下的就只有叶小白了。
除了叶小白,叶知欢什么都愿意给。
很久,叶知欢才缓缓闭眼,手里仍然紧紧的抱着叶小白。
而在闭眼的时候,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她听见了关门声,就好似陆时沥已经离开了。
……
而彼时的陆时沥,确确实实离开了南公馆,驱车在丰城的接到上茫无目的的开着。
他的车速很快,几乎是不要命的飞驰。
但是这样的车速,却丝毫没让陆时沥的心情平静下来,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最终他低咒一声,重重的敲打了喇叭。
喇叭发出了尖锐的声音。
在空旷静谧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的刺耳。
而后,一阵轮胎抓地的摩擦声传来,陆时沥的车子稳稳的停靠在了一旁的马路上。
他直接拿起手机,给柏楚亦打了电话:“出来,老地方见。”
柏楚亦一愣:“你这是出了什么事?这个时间点你不是都在画图?竟然还能约我出去喝酒?”
一般情况下,约人喝酒的都是柏楚亦。
陆时沥很少。
所以,被陆时沥忽然这么一叫,柏楚亦倒是有些意外,而陆时沥并没柏楚亦解释的意思,直接挂了电话。
柏楚亦看着手机一脸好奇。
喻琯琯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显然这里也才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才结束。
她看向了柏楚亦:“陆时沥不会伤害知欢的,是不是?”
她在询问柏楚亦。
柏楚亦看着喻琯琯的时候,脸色就显得格外的冷淡:“你管好你自己。”
说完,柏楚亦起身就要下床,喻琯琯抓住柏楚亦的手:“我要去找知欢。”
“喻琯琯。”柏楚亦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现在没资格,也没权利要求我任何事情,你除了在床上伺候好我,别的事情和你没任何关系,明白吗?不要给我找任何麻烦。”
这话说的阴沉,也是警告,就这么看着喻琯琯。
喻琯琯有些溃败。
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柏楚亦却没再给喻琯琯开口的机会,直接转身下了床。
喻琯琯直接把枕头朝着柏楚亦的方向砸了过去。